一通炮彈砸過去,然後就是坦克伴隨步兵突擊,很短時間內便結束了戰鬥。
孫振邦和袁景豪打得過癮,口口叨肉,一截截咬下日軍的尾巴,他們兩個心裡清楚,右翼進攻集團消滅的日軍越多,打阻擊的直屬兵團部隊,所承受的壓力越小,在給所有部隊的命令及其簡單,“追擊!各旅必須不顧疲勞的進行不間斷的追擊,務必將更多的日軍,殲滅在追擊途中!”
本州島東北部戰場上的日軍部隊,被炸得血肉橫飛,在本州島西北部戰場上,同樣進行突圍的日軍部隊的遭遇,也好不到哪去,馮繼武的娘子關守備兵團部隊,一開始就黏住日軍部隊打,現在,日軍開始撤退了,自然更不能放過,天空炸彈和子彈如雨,地面坦克轟鳴,每一天,日軍士兵都會有數萬人消失在轟炸之中。
東部戰場上,不計死亡突圍的日軍主力部隊,在幾乎流乾了身上的血之後,終於搖搖晃晃的到達東京以東的石卷、新莊至鶴岡一線,但等待他們的,是獨立師最精銳的直屬兵團,數十萬士兵組成的阻擊線。
本州島東北部防衛區總部司令官矢野正一中將,疲憊的停住腳,看著天空之中,盤旋投彈的獨立師轟炸機,鼻子裡充滿了硝煙味和血腥味,那都是帝國皇軍士兵所流出來的鮮血氣味。
幾天來,自己這個堂堂的帝國陸軍中將,混跡於普通士兵中間,跟普通士兵一樣,用腳丫子走過了一百七十餘公里的突圍之路,不敢乘車也不敢騎馬,天空上盤旋的支那飛機,正愁找不到目標呢!
在殘酷的戰場上,自己這個帝國陸軍中將的命,不比一名普通士兵的命高貴多少,支那人飛機的炸彈,不認識中將和列兵,光是掩護自己的衛兵,已經換了幾茬,再看看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泥土,軍裝也撕開了幾道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唉!”矢野正一中將長嘆一聲,目光很是迷茫。
總部參謀長橫田駿少將,聽到司令官的嘆息,心裡猛地一沉,以沉重的語氣之中帶著疲憊的說道:“司令官,幾天來部隊傷亡十分慘重,支那作戰飛機不分晝夜的轟炸,讓士兵們的精力和體力都消耗到了極點,很多重灌備和彈藥物資都損毀在路上!”
“支那人在石卷、新莊至鶴岡一線,構築了阻擊陣地,明顯是欲要阻擊帝國皇軍部隊撤往東京,職部擔心,以士兵現在的戰鬥力和體力,恐怕難以突破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阻擊!”
“後面還有追兵,如果不能在兩天之內,突破前面的阻擊,尾追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很快就會趕上來,局面會更加惡劣,是否再次向載仁副總司令官求援?”
“橫田君,如果載仁副總司令官手裡有援兵,他會對此坐視不理嗎?”矢野中將反問到,“現在不僅僅是我們,西北部戰場上的森田部隊,也面臨著與我們同樣的危險,唉,親王殿下也是束手無措啊!”
橫田參謀長沉默了,許久才問道:“司令官,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是給部隊休息幾個小時,調整部署的時間,還是立即發起進攻?”
“怎麼辦?唯死戰突圍而已!”矢野中將冷漠的說道:“橫田君,傳達我的命令,各部以師團為單位,組成波次攻擊部隊,不計傷亡、不間斷的向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阻擊陣地,發起攻擊,沒有總部的命令,哪怕是傷亡再大,也不得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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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二百四十八章 血腥的突圍
日本本州島東北部防衛區總部司令官矢野中將的命令,絕對冷酷無情,不過是絕路之中的一種賭博,無望的掙扎而已,現在的日軍士兵,情況相當糟糕,獨立師航空兵幾天來不分晝夜的轟炸,除了給日軍士兵造成極大的傷亡之外,還摧毀了日軍大批的重灌備。
大中口徑的火炮,損失殆盡,數量不多的戰車,更是成了重點轟炸的活靶子,現在的日軍,輕重機槍和迫擊炮,是唯一拿得出來的重武器,若想突破直屬兵團的阻擊,只能用士兵的命,往裡填了。
橫田參謀長明白這一點,但他更清楚的是,既然支那獨立師部隊指揮官,敢於在石卷、新莊至鶴岡一線,阻擊回撤東京的帝國皇軍部隊,那就肯定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銅牆鐵壁,他對矢野中將的戰術,抱著一種悲觀的態度,但自己也沒有什麼更高超的辦法,因此,只能把命令如實的傳達下去。
“日本人要拼命了!”唐秋離站在第一旅旅部後面的山崗上,放下望遠鏡之後,淡淡的對參謀長趙玉和,直屬兵團第一旅旅長劉弘章兩個人說道。
“小鬼子要拼命好啊!”劉弘章臉頰上的肌肉,顫抖幾下,滿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