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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4部分

離調侃一句,道:“什麼處分?真是杞人憂天!如果我處分了馬朝陽和韓鐵,豈不是寒了戰士們的心!玉和,師指立即前移至新莊,第一旅的阻擊陣地,就近指揮部隊,也看看劉弘章怎麼打這場阻擊戰!”

“我不同意!”趙玉和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激動的說道:“師長,師指現在的位置,已經很靠前了,同樣可以指揮部隊嗎,第一旅部署在新莊一線,那是突圍的日軍重點進攻區域,太危險了,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去第一旅的陣地,但您必須留在這裡!”

“玉和!看把你緊張的!”唐秋離不以為意的說道:“現在的日軍士兵,鬥志以失,就剩下跑路的念頭了,直屬兵團數十萬兵力。強大的坦克和炮兵,數天來加固的防禦工事,我去第一旅哪有什麼危險。何況,去了也是呆在旅部,劉弘章能讓我上一線陣地?”

“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何況,這也許是進攻日本本土戰役開始之後,最後的一場大規模阻擊戰,我可是不能錯過!還有。你馬上命令樂一琴和劉粹剛,出動所有的戰機,對正在撤退的日軍。進行不間斷的轟炸,要讓日軍到了阻擊陣地前,就失血過多,成為半死之軀!”

趙玉和還要勸阻。唐秋離擺擺手。態度很是堅決,見狀,他知道,自己勸說不了師長,打消去前線的想法,便悶悶的去安排師指前移的事情了,走在路上,他還想到:“如果是黃大隊長在。師長肯定去不了前線!”

太陽昇起,陽光燦爛。絕對是個好天氣,但對於正急著從青森、盛岡一線,往東京方向撤退的九十餘萬日軍士兵來說,這樣萬里無雲的天氣,是絕對的惡夢。

燦爛的陽光下,退潮海水般的日軍士兵行軍佇列,散佈在狹窄的幾條通道上,人擠人、車擠車,日軍士兵們雜亂的腳步,攪起漫天的塵土,有時候,塞滿了士兵的道路,阻擋了卡車和炮車的透過,於是,互不相讓的日軍士兵,開始謾罵起來,雙方的帶隊軍官,不得不出面理論。

後面,越來越近的密集炮聲,跟催命符一般,炙熱的陽光下行軍,更是耗盡了日軍士兵的體力和耐心,隨處可見體力不支和負傷的日軍士兵,倒在道路兩旁,悽慘的呼喊著,但所有的日軍士兵,都低著頭,無精打采的路過,沒有人多看這些傷兵一眼,失敗和恐懼的氣息,瀰漫在隊伍裡。

天空之中,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數不清的獨立師轟炸機和戰鬥機,遮蓋了晴朗的天空,隨即,就是無數的炸彈,呼嘯著從天而降,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般潑灑下來。

“轟!轟!——轟!”劇烈的爆炸聲,連綿不斷,沖天的煙柱和閃閃火光,籠罩了日軍士兵的行軍佇列,一枚重磅炸彈落下,轟然聲中,日軍士兵的肢體隨著炸起的泥土,飛散到空中。

各級日軍指揮官,吼叫著,組織輕重機槍對空射擊,但往往是剛剛射出幾發子彈,就招來獨立師戰鬥機的打擊,一陣子彈飛過,地面上多了幾具滿身都是血窟窿的日軍士兵屍體,更慘的,被大口徑機載機槍子彈,打成兩截。

區域太狹窄,數十萬日軍士兵,擠在不大的區域內,密度可想而知,獨立師的轟炸機甚至都不用刻意降低高度,尋找目標,儘管把炸彈投下去就是了,滿山遍野都是目標,不用擔心炸不著小鬼子,炸彈的爆炸聲和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給數十萬日軍士兵,奏響了死亡之歌。

從這一天開始,接下來的幾天內,從早到晚,獨立師的轟炸機群和戰鬥機群,如同索命的閻王一般,一批接著一批,無時不刻的出現在日軍士兵的頭頂,傾瀉下數不清的炸彈和子彈,就連夜幕深沉的晚上,也不得安寧,只要是有一點兒火光,就會招來成堆的炸彈。

從本州島東北部戰場突圍而來的日軍士兵,就是每時每刻都冒著從空中傾瀉而下的炸彈和子彈,一步步走過來,從青森、盛岡到新莊,不過一百七十餘公里的路途上,到處可見,日軍士兵血肉模糊的屍體,炸成碎塊的肢體,缺胳膊斷腿痛苦哀嚎的傷兵,燃燒的卡車,炮筒子彎曲的火炮。

日軍士兵的鮮血,染紅了突圍之路,一路上伏屍累累,獨立師南方艦隊的艦載機群,也同時加入了規模空前的大轟炸,更是加劇了日軍的傷亡,極大的遲滯了日軍的行軍速度,尾追在後面的右翼進攻集團,幾十萬如狼似虎的戰士們,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孫振邦和袁景豪兩個人,現在是樂得合不攏嘴兒,追擊的日軍部隊,基本上失去了反擊的能力,一心逃跑,留下斷後的掩護部隊,哪裡禁得住右翼進攻集團以裝甲叢集為先導,後面跟著炮兵的兇猛追殺,遇到阻擊,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