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的給了那三個關東軍大佐、五個少佐幾槍托子,尤其是對剛才繳下指揮刀的時候,又蹦又跳的五個少佐,更是格外的照顧,槍托子掄圓了打,“雙手抱著腦袋,一邊兒蹲著去!”在戰士們的吆喝下,八個關東軍佐級軍官,只好委屈的雙手抱頭,蹲在一旁,心裡這個恨啊!
馮繼武愜意的喝了一口茶,問韓鐵到:“韓司令,如何?”
韓鐵笑眯眯的回答道:“甚妙!下馬威使用的恰到好處!”
“能投降?”
“肯定能,甕中之鱉,除投降之外,別無他路!”
“也要做好打的準備,小鬼子是不能以常理推斷的!”
“我同意,以打促降,也是手段之一!不打則已,若打,必須以雷霆萬鈞之勢,徹底打消關東軍指揮官的僥倖心理!”
簡短的對話,馮繼武和韓鐵有一種心有靈犀的默契,“參謀長,命令部隊,做好應對關東軍狗急跳牆的戰鬥準備!”馮繼武對張漢生說道。
馮繼武和韓鐵,等著南野參謀長,向遼西關東軍最高指揮官香椎志郎中將請示的時候,四面楚歌,在包圍圈內的香椎志郎中將,躲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擬寫給大本營的電報。
在電報裡,香椎志郎中將刻意強調了遼西關東軍部隊,目前所面臨的困境,巨大的傷亡,並表示,不管面臨什麼樣的困境,自己也會指揮所有的關東軍部隊,死戰到底,戰至最後一人。
在電報的最後,香椎志郎中將寫到,“。。。。。。內無糧草、外無救兵,獨立師百餘萬虎狼之師,虎視眈眈,加之我關東軍部隊,完全喪失了制空權,我帝國關東軍數十萬將士,被困一隅之地,戰場空間已經窒息,時至今日,遼西戰場局勢已經不可逆轉,帝國關東軍之命運,已經註定!”
“凡此種種,不忍再言,唯有死戰而已!是為大日本帝**人的責任與本分,職部必將奮戰到底,或許有一線生機,為關東軍保留一絲血脈!”
在電報裡,香椎志郎中將當然不敢提及,自己已經派參謀長南野秋田少將,去跟獨立師指揮官商談投降事宜,他太清楚了,只要是給大本營的電報裡,透露出哪怕是隻言片語想要投降的意思,立馬,就會給本土的親人和家族,招來天大的禍端,帝**界的派系傾軋、天皇陛下的冷酷無情、刻薄寡恩,身為日本陸軍高階將領一員的香椎志郎中將,太清楚了!
香椎志郎中將的本意,是不會投降的,但是,在此前的軍事會議上,其他幾個軍司令官,均露出不願再戰的意思,其實,也不是這些死硬加頑固的關東軍高階將領不想打,而是現在的關東軍士兵,已經沒有了再戰的勇氣,大勢已去,軍心渙散,事不可為了!
長長的電報寫完,幾乎耗盡了香椎志郎中將全部的精氣神兒,恥辱加上痛苦,折磨著他的心,以至於精神都有些恍惚了,一個高階參謀,走到他面前,都沒有及時察覺到。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第兩千六百八十五章 還做夢呢
遼西正午的陽光,毫不吝嗇的揮灑著熱度,遠處遼東灣的海面上,彷彿跳躍在無數點金光,秋高氣爽,正是東北一年之中,最美好的季節,可西滿關東軍最高指揮官,第一軍司令官香椎志郎中將的心裡,卻如同嚴冬般寒冷,渾身的血液,都幾乎凝固,一念之間,數十萬驍勇善戰的關東軍士兵,便放下了武器,恥辱,無邊的恥辱!
哆嗦著雙手,把電報疊好,裝進信封裡,在信封的封面寫上“特急,即刻發出!”幾個字之後,香椎志郎中將的手,摸向自己腰間的手槍,既然選擇了投降,幾十萬關東軍士兵可以活著,但自己卻不能屈辱的活著,就用自己的屈辱和生命,為他們尋找一條活路吧!
香椎志郎中將的死意已決,但一聲驚呼,“司令官閣下,您不能!”一個掛著大佐軍銜的高階參謀,撲上來,奪下了他的手槍,認識這個大佐,是軍司令官高階作戰參謀松尾四郎,說起來,跟自己還有點兒親屬關係,在第一軍裡,是自己的絕對心腹。
“松尾君,你為什麼阻攔我?”香椎志郎中將有氣無力的問道。
松尾大佐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著,拿出來一封電報,說道:“司令官,這是南野參謀長,在獨立師指揮官駐地,利用他們的電臺,發過來的電報,上面,是獨立師指揮官,接受我們投降,所提出來的條件!”
“哦?”香椎志郎中將轉動著呆滯的眼珠兒,接過來電報。看完之後,頓時暴跳如雷,臉上浮現出病態的潮紅。咆哮著怒吼道:“八嘎!支那人欺人太甚!無條件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