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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君已經和閻王爺嘮家常去了,當然了,咱中國的閻王爺肯定是不待見那五個小日本的孤魂野鬼,八成現在正給上刀山、下油鍋啥的,熱情招待呢?

前面一溜兒廂房,黑呼呼的沒有一點兒光亮,過去看看,這些護院的到底住在那屋?還真說不準,弄不好要一間挨一間屋子的檢視,那可就費事兒了,不知道時間來不來的及?

剛一抬腳,打那溜房子正面兒過來一個人,拿著手電筒四下照,轉到房山頭兒,又折了回去,來回溜著,嗬,還有放哨兒的,這屋裡指定有內容,得先把這個放哨的解決掉!

我趁他轉過去的空當,在房山頭拐角那貼牆埋伏好,不一會兒,腳步聲傳了過來,也該他倒黴,這時候手電筒不亮了,炮樓上的槍手馬上就問,“咋地了,咋沒亮兒了呢?”“真他媽倒黴,大半夜的,八成是燈泡壞了,你盯著點兒,我去換一個!”炮樓上的崗哨答應著。

這傢伙哼著小曲兒,朝我埋伏的方向走來,剛一露頭兒,我一個弓步衝拳,奔他太陽穴打去,要是打上,保管當時暈倒,這傢伙反應倒是挺快,一歪頭,躲過這致命的一拳,起腳帶著風聲朝我小腹踢來,嗬,還是個練家子,看來這苟家的保鏢都有兩下子啊。

要說這人那,可不能太自信了,你說敢在這戒備森嚴的院裡兒對你動手,那是一般人嗎?沒兩下子,敢到你這苟穴狼窩裡來?你倒是扯嗓子喊呢,我保管落荒而逃。

可這傢伙沒有,大概是對自己的功夫那是想當的自信!這不,自信到把命丟了,跟我玩拳腳,找死!

左手一隔,擋住攻來的一腳,右手刀把兒前衝,正戳在他咽喉上,“咔嚓”一下,立馬咽喉碎裂,這時他倒想喊了,可沒機會了,倆手捂著脖子,往後栽倒,左手收回,由掌變拳,在他的太陽穴上又補上一拳,這回他是死透了,下輩子別再逞能了,沒等他落地,接住軟塌塌的屍體,拖到暗處放好,抬頭看看炮樓上,沒啥動靜,來到房子前,藉著微弱的光線往屋裡一看,我當時就樂了!

為啥?屋子裡一條大炕上睡著足有二十多人,對面牆上整齊的掛著“一、二、三。。。。。”一共二十七把駁殼槍,好傢伙,這三十把駁殼槍全在這了,不對,還缺一把?哦,在剛才哪個傢伙身上呢,加上在苟少屋裡那兩把,正好夠數。

慢慢推開房門,一股熱哄哄的騷氣撲面而來,進到屋裡,嗬,這啥味兒啊?酒味、旱菸味、男人的腳臭味混雜在一起,能有好味兒嗎?差點把我晚上那點飯給拱出來,看在我最愛的份兒上,強忍著把牆上掛著的槍一一收好,也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在那咬牙、放屁、打呼嚕全套功夫整個演練一遍,等到了屋外面,才發現外面的空氣是如此的清香甘甜!深深吸了一口,總算透過氣兒來。

看看周圍和炮樓上,沒啥動靜,丹田用力,腳尖一點,蒼鷹般飛上圍牆,別看帶了這麼多東西,不影響咱的輕功,輕輕躍下圍牆,再回頭看了一眼依然死氣沉沉的苟家大院,在夜幕的掩護下,往漆黑、寂靜的城市之中投去。

這麼多東西,不能帶回旅館,無法掩人耳目,放在哪好呢?

有了,放在巴特爾那,憑著記憶,我往巴特爾住的方向摸去,沿途,不時躲過巡邏的鬼子兵,當我到了那的時候,巴特爾見我深夜過來,大吃一驚,忙起身,我告訴他,不要驚動那幾個孩子,也沒告訴他是怎麼回事兒,只是問他我的東西有沒有地方藏起來,他想了一下,帶著我來到後院兒,在雜七雜八的東西堆裡,翻騰一陣,一個洞口露了出來,他回去拿了一盞油燈,我倆下到洞裡,點亮油燈,把東西放好。

這時,巴特爾的目光投向了我,我告訴他,這是問我在鬼子那搞到的一批槍,暫時先放到他這,並且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秋離哥,你放心,蒙古人是講信用的,就算我丟了這條命,也不會讓別人知道!”看著我這個結識不到兩天的異姓兄弟,看著他眼裡誠摯的光芒,心裡一陣暖流湧過,這是個我完全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交代完注意的事項,我又打包裡拿出五十塊大洋,遞給他,他沒用推辭,並且安然的接受了,這就是蒙古男孩的特質,不會虛假的客套,一但和你有了過命的深交,彼此的東西是不分你我的。給的真心,接受的坦然。

告別了巴特爾,我往旅館的方向趕去,回去洗個熱水澡兒,美美的睡上一覺兒,明天還有大手筆!

忽然,前面傳來腳步聲,我忙躲到暗處,一隊日本鬼子巡邏兵迎面往我這個方向走來,大頭皮鞋踢得地面積雪飛揚,三八槍上的刺刀,在夜晚都隱約閃著寒光,這刺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