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透出,他最後的感覺是生命在迅速的流失,拔刀側步閃開,免得畜生的汙血髒了衣服,他像抽掉脊樑的狗般攤在地上,追他前兩個同夥去了。
這時候,那兩個依然在姑娘身上用力抽動、發洩獸慾的傢伙,才從極端的亢奮狀態之中清醒過來,看到地上同夥的屍體,明白了事情的嚴重,光著身子打炕上跳起來,眼露兇光,往牆上掛著的手槍撲過去,狗日的,垂死掙扎,這就是狗屁的武士道?
手腕一抖,兩道刀光閃過,兩隻剛剛乾過罪惡的爪子,帶著汙血掉到地上,他倆疼的嚎叫一聲,抱著斷腕在地上打滾,飛起一腳,踢在一個畜生的下體上,這一腳的力道如此之大,這傢伙飛起來腦袋直接撞到牆上,當時腦漿迸裂,一命嗚呼,送你回老家前,也得把你做成太監,便宜你這畜生了。
一把抓住最後一個畜生的頭髮,把他提溜起來,這傢伙看道同夥的慘狀,嚇得忘了疼,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日本話,我聽得懂,那是在拼命的求饒,什麼大和魂、武士道啊,這時都成了垃圾,活命要緊,原以為你這畜生還能拿出點剛氣兒,鬧了半天就這德行,懶得跟你這畜生廢話,揪著他的頭髮,把他拖到兩個依舊昏迷著,被他們禍害的不成樣子、只剩下半條命的中國女孩兒面前,看著我眼中的寒光,這傢伙明白了絕無活命的可能,拼命掙扎著,嘴裡還大喊大叫。
你這畜生,咋不明白惡有惡報的道理呢,刀鋒貼在脖子旁邊的大動脈上,輕輕割了一下,一條細細的血線噴濺而出,空中頓時綻開一朵醜陋的血花,聽著自己的鮮血在耳邊清晰流淌的聲音,這畜生的神經當時就崩潰了,咦,啥味兒?原來這傢伙大小便失禁了,這臭,晦氣!抬手把他丟到一邊兒,這傢伙剩下的一隻爪子捂著脖子,光溜溜的身體在醜陋的抽搐,離死不遠了。
看著兩個依然昏迷著的女孩兒,扯下窗簾,包住她們的身體,在旁邊找了一間空屋子,輕輕的把她們放到炕上,默默的站了片刻,心頭一陣悲哀,可憐的人,但願你們能忘掉今天的一切,把他當做一場噩夢吧!只要有機會,我會把你們帶離這裡的,可現在不行啊,多珍重吧!
又回到原來的屋子裡,一陣濃濃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衣服,哦,有三個是日本兵,其中一個還是少佐,兩個是中尉,剩下的兩個是日本商人,還行,宰了三個倭寇頭目,把三把手槍收到揹包裡,平心而論,我一點都不喜歡日本造的南部十四式手槍,就是我們俗稱的王八盒子,這是日本軍隊中下級步兵軍官的裝備,六發裝彈量,射程不遠,殺傷力不強,尤其是外觀造型,咋就那麼難看!細長的槍筒,就像鴨脖子,後面還鼓出一塊兒,活像長痔瘡的雞屁股,咋看咋彆扭,你說,小日本兒能鼓搗出啥好玩意兒,可不管咋說,這也是槍不是?拿回去給弟兄們練練手兒,練練槍法也湊付一陣兒,勉為其難,收著吧!
看著死在地上的五具畜生的屍體,心頭的恨意實在難消,就這麼讓他們回東洋老家去見那個什麼狗屁天皇,便宜他們了,乾脆,來點刺激的,啥人啥對待,對畜生就用對待畜生的方法,於是,砍下了他們的狗頭,擺在桌子上,在牆上留下一個鮮紅的血手印兒,旁邊再用血寫上“血手團”三個大字;以後,這血手團的名號,就能讓日寇膽寒,心驚肉跳,再禍害中國人的時候,就覺得脖子後面冒涼風!指不定啥時候自個的腦袋也被切下來!
離開屋子,看著前院,心頭的憤懣依然難平,小鬼子之所以在這裡為所欲為,毫無顧忌,就是因為這一帶目前還沒有抗日武裝,沒有給他們沉重的打擊,歷史上,這一帶一直沒有抗聯在活動,可以說,這裡是東北抗日鬥爭的空白點,今天因為我的到來,歷史稍微改變了一下走向,這裡,將是埋葬侵略者的戰場,而這一切,都是由我親手創造的,那種用已知的歷史改變歷史並親身參與其中的感覺,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就做一隻小小的蝴蝶吧,翅膀煽起的風,不知能對正在發生的歷史,起到多大的改變!
沉浸在歷史與現實之中,各種場景不停的變幻,一時竟有些迷亂的感覺,好像思緒飛到遙遠的太空,看到了未來發生的一切1
一陣梆子聲傳來,把我驚醒,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哎呀,這是啥地方啊,竟然在這走神兒,後面砍翻了一地,我還在這神遊太虛,思古想今,不要命了,再說,還有最重要的事兒沒辦呢!
沿著高高圍牆的陰影,我悄悄往前院摸去,到了一座炮樓底下,這炮樓還挺高的,上面的槍手還在盡責的巡視著四周,雪亮的探照燈對著外面掃來掃去,他們那裡想得到,他們忠心守護的少爺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