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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躲開啊,這不就能跑了嗎,算是突圍成功!可這算是那回子事兒啊,正琢磨呢,挺沉的鐵鞭頭,正好打在褲襠上,“啪”挺響的一聲,哎呦喂!雖說是隔著棉褲,哪也夠嗆啊,我都替他疼得慌,這傢伙“嗷”的一聲,都不是人動靜了,撒手扔鞭,倆手捂襠,一竄老高,落地就栽在那了,身子蜷縮的蝦米一樣,扯嗓子就嚎開了,那是真疼啊,能不痛嗎?這可是男人的子孫根啊,也不知道蛋打碎沒有,估摸著,最少半年不能盡人道了,至於以後能不能,也不好說,我看到這,“撲哧”笑了,咱這不算是烏鴉嘴吧,不幸而言中了!剩下的那個使鞭的頓時慌了手腳,可不敢用這招了兒,瞧見沒?那位的痛苦狀,看著心寒,不是心疼,估計是沒一個師傅教出來的,被雲鵬他倆兩棍打翻在地,也爬不起來了。

正主兒呢,嘿,這苟少有兩下子啊,打架不上前兒,一手沒伸,跑路倒是挺快,蠻機靈的,見同夥大多被收拾了,連滾帶爬的跑到那九個槍手跟前,不是動靜的喊道:“快開槍啊,還他媽愣著幹啥?給我打死他們!”估計這局面絕對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為憑著百十來號狐朋狗友輕鬆搞定,現在卻被我們給搞定,急眼了,殺心頓起,下達了開槍殺人的命令,這幾個槍手,平常應該是訓練有素,是苟家的忠實打手,前面打成哪樣,沒有苟少的命令,一動沒動,這會兒,接到命令了,手一動,就往槍套上摸去,手法乾淨利索,危險!

在苟少往這幾個槍手那跑的時候,我就意識到,這混蛋下了殺心,可不敢讓他開槍,咱還沒練到無視槍子兒,忽略炮彈的程度,至於子彈飛來,用手指捏住,炮彈沒落地,伸腳踢飛,那只是個傳說,可不敢讓這子彈給咱驗血型。伸手在地上抓起兩團雪,縱身一躍,人在空中,一甩手把手裡的雪團來個天女散花,分成九團,往這幾個槍手的面門打去,雖說咱沒練到飛花摘葉就傷人的程度,可這冰冷的雪打在臉上,也挺疼的,最起碼眼冒金星,再加上一激靈,下意識的用手來抹臉,就顧不上掏槍了,要的就是這片刻的緩衝,在空中,我猛地打了一個手勢,兩邊兒山崖上忽地騰起一片雪霧,十條人影蒼鷹撲兔似的撲了下來,直接就把這九個槍手撲倒了,倒地的同時,九把透著寒氣的匕首,已經頂在槍手的咽喉上,別的都可以忽視,可頂在嗓子眼這疙瘩冰涼、梆硬那肯定也是飛快還不知道講不講理的東西,蠻有說服力的,這幾個槍手,雙手舉得老高,那意思是說,我可沒動啊,哥們你別衝動,把手裡的傢伙拿遠一點,我有想噓噓的感覺,漂亮,乾脆利索,打埋伏的兄弟幾個,好身手,天生是幹刺客的材料,以後主要在這方面多加培養,到時候,鑽到小鬼子的心臟裡去,不愁不鬧他個天翻地覆,寢食難安。

剩下秋泉哥沒撈著對手,直接到了苟少身邊,一個側踹,立馬撂倒,起腳踩在脊樑上,這回,想跑都沒門兒了,我來的這幾個槍手身邊,看著嶄新的駁殼槍,是心癢癢、手也癢癢,恨不得當場繳械,可是不成啊,這樣做,後患無窮,會招來大規模的血腥報復,我得為唐家窩鋪的老少考慮,不能一時衝動,強忍住心頭的想法,一身手,打槍套裡把槍拔出來,嗬,真是嘎兒嘎兒新的駁殼槍,烤藍的亮漆,鏡面兒似的,都能照人兒,再一看,好險,這槍裡的子彈都上膛了,頂著火兒呢,下不了槍,咱可以沒收子彈啊,摘下彈夾,把子彈統統取出,如法炮製,九把槍的子彈都落在咱的兜了,一共有一百八十發,有收穫啊,這槍早晚是我的,先把子彈備足了,戀戀不捨的把槍重新插回槍套,拍拍一個槍手的肩膀,“兄弟,精心伺候著槍,別磕著、碰著、磨著啊!”這位老兄莫名其妙,“啥意思啊,槍在我這,你操那門子心,”又不敢問,點頭哈腰,連連答應。

這時,山虎走了過來,一把把苟少打雪地上提溜起來,沒等虎子說話,“幾位大哥,今天這事是場誤會,都怪先前那幾個奴才,不是他們起鬨架秧子,我也不能二翻腳再來不是,山不轉人轉,江湖上行走,磕磕碰碰的,常事兒,大人不記小人過,幾位高抬貴手,饒過這一回,見幾位大哥身上不錯,有心思跟幾位結交,日後也好有個照應,改天到三岔河,提我苟三的名號,暢通無阻,到時,哥幾個痛痛快快的喝幾杯,幾位大哥意下如何?不知幾位大哥是那屯兒的,貴姓高名?”嗨,這垃圾,小嘴兒挺能說的,威脅利誘,軟硬兼施,滿嘴流氓話,一口江湖腔,都這摸樣了,頭腦還挺清醒,這是條陰險狠毒的狼,今天的仇,是結下了,他不會善罷甘休,得想法兒把他除去,山虎剛要開口,估計是想報底細,我忙攔住了,可不能說,“苟少爺,不打不相識,既然今兒個這事是場誤會,那咱就算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