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獨立師部隊,也離開防禦工事,兇狠的朝著日軍猛撲過去,憋足了勁兒的戰士,跟著炮彈的炸點,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殺到日軍眼前。
三記重拳,狠狠的砸向日軍,幾千騎兵,就像燒紅的探條穿過乳酪,還沒有從炮擊之中清醒過來的日軍,被殺得潰不成軍,一支部隊,不管戰鬥力多強悍,戰鬥意志多堅韌,也禁不住在集結過程中,遭到突然炮擊後,大規模的騎兵衝鋒。
日軍的戰鬥意志,被徹底瓦解,打回原形,幾乎是在沒有來得及還手的時候,騎兵就衝到眼前,雪亮的馬刀飛舞,日軍士兵慘叫著栽倒在地。
衝鋒的部隊,遇到的抵抗,極其微弱,二十九軍騎兵旅的戰士,還不習慣幹掉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日軍士兵,獨立師的戰士,卻沒有這個習慣,凡是還有一口氣兒的日軍士兵,都被*淨利索的處理掉。
看得騎兵旅計程車兵直吐舌頭,此役,歷時五個多小時,六千多日軍士兵,橫屍荒野,汙血染紅壩上草原。
山口旅團長,只帶著不到一箇中隊計程車兵,落荒而逃,聞聽山口旅團遭此慘敗,幾近全軍覆沒,日本華北駐屯軍司令官田代皖一郎,極為震怒,親自飛抵山口旅團,查明此事。
問及山口旅團長,和他作戰的是支那哪支部隊,山口這才驚醒過來,打了大半天,他還不知道,給他帶來滅頂之災的,是哪支部隊,什麼番號?
山口只能根據自己的推測,來回答幾乎暴走的司令官,可能是二十九軍宋哲元的部隊。
田代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腦袋讓驢踢了,宋哲元的部隊,有那麼強大的火力和戰鬥力嗎?能一下子吃掉皇軍的兩個聯隊,要是獨立師的部隊,完全有可能。
山口實在不知道詳細情況,稀裡糊塗的捱了一頓狠揍,連打人的是哪個,都搞不清楚,他覺得自己很失職,起了剖腹自殺的念頭。
又被田代幾個大嘴巴子給扇清醒了,鑑於山口旅團長指揮失誤,直接導致兩個聯隊的皇軍士兵,集體玉碎,使帝國在華北的軍事力量,受到嚴重的削弱。
對此,原旅團長山口少將,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著立即剝奪所有軍職,即刻押送回本土,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這是華北駐屯軍司令部,對山口的處理決定。
日軍高層,對此事諱莫如深,對外界閉口不談此事,就是在日軍內部,也被列為絕密,不可擴散,以免動搖軍心,僥倖逃回來的一百來個士兵,在接到嚴厲的警告之後,被單獨編組成一支部隊,送到偏遠地區,守備物資倉庫,和那些槍炮子彈打交道。
唐秋離的推測完全正確,吃了這麼大啞巴虧的日軍,沒有藉此事大做文章,反而引起了唐秋離的高度警覺,按照日本人的性格,沒有什麼大動作,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只能說明,他們全面對華開戰的決策沒有改變。
只有百思不得其解的司令官田代皖一郎,對此事放心不下,據情報人員確認,獨立師的主力部隊,正在小五臺山圍困土匪和巴達爾胡君,而幹掉山口旅團兩個聯隊士兵的,又是那支部隊?要說是二十九軍乾的,打死田代都不相信。
緊急集結起來,帶著司令官疑問,趕到戰場的一萬多名日軍士兵,已經是一天一夜後的事情了,戰場上,除了累累彈坑,連對方一個影子都看不到。
六千多日軍士兵殘缺不全的屍體,被整齊的碼放在草原上,大概一百具屍體為一跺,六十多跺屍體,赫然呈現在一萬多名日軍士兵眼前,看得他們毛骨悚然,喉嚨發乾,眼睛發直,冷汗順著脊樑骨,一直流進腚溝裡。
屍體完整的日軍士兵,身上的軍裝,被扒得乾淨,所有完整的槍支彈藥,都一點兒沒剩,對方不但打掃戰場很仔細,而且還幹完了罪惡的勾當,然後從容離去。
趕來的日軍部隊,改行當了火化工,在現場焚燒日軍屍體,熊熊火光,不停的燒了五天五夜,屍體太多,嗆人的臭味兒,很長時間都沒有飄散,處在下風頭的村莊百姓,被這臭味搞得睡不好覺,卻不知道臭味的源頭。
接到報告的田代,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他認定,這就是血手秋離那個魔頭乾的,在華北,還沒有一支部隊,有這樣強大的毀滅能力,只能是獨立師這樣的魔鬼部隊。
可這件事情,能公開向南京政府提出交涉嗎?田代的回答是否定的,把這筆血海深仇先記著,等帝國準備好了,我田代先拿唐秋離的腦袋下酒喝,田代幾乎咬碎了牙。
處理完山口旅團,把能帶的東西,全部帶走,雖然腰纏萬貫,家底兒雄厚,唐秋離一貫提倡勤儉持家,學會過緊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