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鍾鹿鳴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倒滿酒杯,對我道:別讓那些人打擾了我們喝酒雅興。
這位小公子說話做事帶著大家風範,殺人也不眨一下眼睛,這份養氣功夫著實讓我佩服。
鍾鹿鳴邊飲邊道:依我看這斬魔大會弄得也如雞肋一般,昨日我去碧泉山莊,殺了幾個來回,竟也沒遇到一個敵手,無敵是多麼寂寞啊。
這話說得就像碧泉山莊是他家後花園似的,旁邊聽得人雖覺得他吹牛成分居多,但看他剛才殺人的手段,也沒人敢質疑。
我心中卻翻起驚濤駭浪,原來昨夜在碧泉山莊聽到的打鬥聲是他們的,若真如他們所講,碧泉山莊都留不住他的話,那麼這兩人武功恐怕超凡入聖了。
鍾鹿鳴自言自語道,希望魔教的人別讓我太失望啊。
呃……這傢伙真是不可理喻啊,聽他口氣純粹是為了跟人打架才來參加這斬魔大會的。
雨越下越大,到了晚上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京雨柔離去之後一日未歸,柳清風不知能不能杏花嶺。
我站在窗前,望著漆黑的夜色,默不作聲。
碎雨打芭蕉,時伴風雷鳴。天地之間顯的越發寧靜,就在此時,我決定再去一趟碧泉山莊。
有了昨日經驗,來到碧泉山莊,運氣二湖經緯真氣,在夜雨的掩護之下,從西側進入山莊。
碧泉山莊加強了護衛工作,我又經緯真氣輔助,總能及時避開護衛。在山莊內船行,我看到一斷臂獨眼男子手提燈籠,向前院走去。若沒猜錯,這就是被紀君璧弄殘廢的李家二公子李名卓。我留了個心眼,悄然跟了上去。
李二公子收了雨傘,走進正院客廳。
為防止對方生出感應,我在潛行在斜對面一棵槐樹上。一來槐樹靠屋簷,可以避雨,二來若對方察覺,可以第一時間溜走。
我潛心釋放出二湖真氣,閉上眼睛,周圍的花草樹木都在腦海中一一映現出,大廳裡的場景,也能清晰的呈現在腦中。房間內除了李伯陽、李名卓父子,還有一名女子。
李名卓跟李伯陽報告了下山莊的防禦情況,以及斬魔大會的準備工作。聽他們講,這次斬魔大會邀請了兩百多號在北方武林有頭有臉的人物,而目的就是一個,公開審判魔教妖女紀君璧,為馬家堡被殘害的一百多人討個公道。
李名卓道:爹,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