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既然有了你的音訊,怎的前頭也不聯絡一回,好賴還是親親的外孫子”
吳氏抿上一口茶,語氣不無唏噓,“瞧那韓府與夏府的氣派,妹夫原也該是個富貴公子……”
陳鐵貴擺個手製止她,“管他們富貴不富貴,反正咱們這頭也不差,現下成了親,再也沒啥她屋可操的上心的,往後若來往咱也不拒著,若沒存那心思,咱們也不用巴上她屋”
王氏乾笑一聲,朝魏思沛解釋道,“你爹那人不會說話,原也不是說你姥姥的不是,只怕其中有個什麼誤會,興許她們也才打聽到,只顧著匆忙送禮了,怕過些個信件便來了。”
魏思沛搖搖頭,不以為意道,“爹那番話兒說的好,我心頭也是那樣想的。”
王氏見他沒介懷,這才放了心,笑著打個圓場,“原先你的親人們走的走,散的散,要說現在這樣兒倒也挺好,你爹知了你的下落,隨後你姥姥府上也尋到了你,往後就是不相認,這世上總也多幾個牽掛的,算來是樁好事兒。”
朱春香笑著接個話兒,“娘說的在理,昨個成親,我爹來時瞧見妹夫便與我說妹夫面目極善,往後福氣大,妹子跟著能過好日子哩。”
潤生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我這才想起咱爹還會看些手相面相,批個卦字哩,那往常咱爹可有沒有提過我?”
朱春香撲哧笑出聲來,“爹早幫你瞧過,說你面相就是個老實疙瘩,錢財雖不多,卻是極長壽的,這輩子最是平平穩穩的,我跟著你也沾了你的光,一輩子一帆風順。”
一屋人呵呵笑了起來。
午飯過後魏元才起身,寶珠早屋裡聽著動靜,見他起來便麻溜上灶房燒水,待水開了將沸水滾一壺茶,聽著他梳洗完畢后王氏將他請進廳裡,這才端著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