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種兵再加撥500兩。”秦時竹提醒大家,“錢我是給你們了,但一定要小心、低調,千萬不能弄出麻煩來。”
“再請洪義想想辦法,搞點情報賣給提爾皮茨,多弄點貸款花花。”嚐到了甜頭的何峰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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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節 割瘤
徐世昌轟轟烈烈地來了,所到之處大小官員自然是百般逢迎,唯恐招待不周給這位東北三省總督留下什麼不良印象。當然,他是個能幹的人,剛一上任就瞭解民情,準備燒上“三把火”。
東北事務,千頭萬緒,其中最讓他撓頭的是土匪猖獗,危及社會治安,趙爾巽臨走的時候,給他留了份報告:“杜立三、田玉本為禍尤盛,其各率黨羽,盤踞遼西,劫掠橫行,飄忽不定。庚子亂後,該匪等各率眾千餘,分幫剽劫,官軍進剿,列伏拒捕,誘兵設伏,屢為所乘,自日俄起釁,該匪等在戰線以內,任意恣睢,燒殺姦淫,無惡不作,鎮安、遼陽、海城、遼中、廣寧、彰武各處,民物騷然,控案山積。田玉本名為就撫,而屢撫屢叛,出沒無常;杜立三則在匪巢堅固炮臺,陰結死黨,到處設卡以為負固之計。復借巡警為名,廣購槍炮,勒索居民,實為元惡大憝”。徐世昌除調入和組建新軍外,開始著手整頓舊軍,打算組織力量剿匪。
也許該他運氣好,五月的時候,杜立三和田玉本居然自己打起來了,火拼的結果是讓陸尚榮撿了個便宜,率領部隊將田玉本擊斃並且消滅了依附於田玉本的其餘幾股殘匪。但是,杜立三也趁這個機會壯大了,還收留了不少田玉本的部屬,勢力日益膨脹,成為東北這個“雞冠”上一個正在迅速蔓延的毒瘤。說來也怪,在消滅田玉本的過程中,陸尚榮由於和杜立三目標一樣,關係居然不錯,彼此相安無事,甚至達到了以“兄弟”相稱的地步。這個主意是秦時竹教給他的,陸尚榮問起原因,得到了“養寇以自重”的解釋後馬上心領神會。
徐世昌可沒這麼好耐心,他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想把杜立三給滅了,要是放過這個機會,恐怕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想來想去,調入的新軍人生地不熟,剛組建的戰鬥力又不強,還是依靠舊軍――巡防營比較保險。派誰去呢?他腦子裡閃過好幾個人影,然後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卻把奉天警察總局局長葛洪義找來商議,一個說不出口的理由是當年自己在民政部就聽得葛洪義素有名氣,要親自考驗考驗。要是確是人才,不妨重用,如是庸才,言過其實,趕緊換馬。
“卑職見過大人。”葛洪義行了跪禮。
“不必多禮,來來來,坐。”
“不知大人招呼卑職前來所為何事?”
“我前些年在民政部就聽得你才華出眾,今日一見果然是英氣勃發啊。”老狐狸一頓讚美。
“大人過譽了,全仗大人栽培才有卑職今日。”
“想必你也知道杜立三和田玉本這兩股悍匪火拼之事,現今找你來,就是問問你有何見地。”
果然是這件事,葛洪義鬆了口氣,前兩天秦時竹就和自己談到過這個,“卑職以為,除惡務盡,趁杜匪不得犄角之勢時,一鼓作氣,蕩而平之。”
“我也有此意,此事派何人去最為合適?”
“巡防營右路統領陸尚榮去最為合適。”葛洪義舉了兩點理由,“陸統領前日已擊殺田玉本,深明匪勢,可謂知己知彼,此其一也;杜匪老巢正是陸統領所轄區域,由其出面滅匪,名正而言順,此其二也。”
“嗯,果然有理。”徐世昌點點頭,卻又不放心地追問道:“據手下探子來報,陸尚榮曾與那杜立三以兄弟相稱,萬一其存心敷衍,如何是好?”
“大人儘管放心,此是陸統領麻痺杜匪爾。”葛洪義不慌不忙地說,“大人如若不放心,可派心腹去陸統領處一起滅賊,倘若有內外勾結之事,也可趁機會便宜行事。”
“果然有見地。好,我派總督府審處委員殷洪壽前往。此事要是成功,你是首功,日後我另有重用。”
殷洪壽前往陸尚榮處傳達了總督的指示,陸尚榮自然滿口應承,只是他說杜立三足智多謀、心狠手辣,不是一個簡單的、好對付的人。“當年曾孤身一人擊殺欒佐廷,欒佐廷手下一百來號人馬愣是沒傷他一根毫毛。故力敵不是上策,惟有智取。”陸尚榮對殷洪壽說:“待我修書一封,誘而殺之,豈不省事?”
“好好好,一切由陸統領做主。”殷洪壽忙著過煙癮去了。
三天後,杜立三接到了信。他可不是一般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