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同時,作為一個顏控,若是不是畏懼這變態堪比超人般的身手,早就撲過去狠狠的蹂躪那張真不知道他爹孃吃了什麼才生出來這麼一張令人控制不住犯罪的臉來。
直直望著國師那臉好一會,輕狂都絲毫沒有看出,剛才她那一番話,這傢伙,究竟是真的相信了?還是假裝相信配合的敷衍幾句?
“你問的,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這下該說出你把我弄來的目的了吧?”
“目的?呵呵,你這貓兒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你怎麼不說?本座只是一時對你起了些許好奇,想把你留在身邊逗弄逗弄打發時間而已呢!”
“……”輕狂嘴角抽了抽,憋屈得當場就想要爆發,可是,在對方絕對的武力值面前,她只得憋屈的忍著。
既然他不肯說,那麼,她也懶得去追究,反正看著情形,她估計一時半會,應該死不了,既然如此,那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反正只要她還活著,有什麼事情,大不了就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想到應對之策的。
這麼一想,輕狂很快就釋然放鬆了下來,剛躺在木質長椅之上,國師便猛的起身,掌心一吸,一柄長劍,便朝著輕狂懷裡砸了過去,輕狂只得下意識的用手接住。
“幹嘛?”輕狂坐起滿心疑惑的瞪著國師。
“起來陪我練劍。”國師冷冽寒聲道。
“……可我,可我除了一身的蠻力,半點內功心法,招數什麼全都不會,你這不是讓我找虐嗎?”輕狂很是無語,隨即火冒三丈的出生反駁。
可對上國師那越來越深沉,越來越陰寒的眸子後,頓時心裡一個激靈,剩餘的話,只得生生的又被嚥了肚。
這該死的變態,該死的雙重人格。
前一刻還一副知心暖男的模樣,下一刻,便又成了這一副狂肆邪魅魔王形象。
國師不等嚇得宛如乖順貓咪般的輕狂反應過來,便率先一步走出了屋子,輕狂氣得牙癢癢,死死的咬住了後牙槽,發誓等她有一天學會了高深的武功後,一定要把這該死的變態一天虐上無數遍,虐的他跪地求讓,死去活來……。
心裡一番打氣之後,輕狂收斂好情緒,低頭看了看那拖地的不合身長袍,提撿飛快的割短,直到滿意後這才在國師陰冷的催促聲中,認命的走了出去。
輕狂一走出屋子,國師掃了一眼,隨即皺了皺眉,“德休。”
“國師有何吩咐。”正在揉著腦袋的德休聽到聲音,頓時一個激靈的趕緊立正站好恭敬的詢問。
“按照她的身形,去準備幾套方便練功的衣物。”
“是。”
德休帶著滿腦子的不解,餘光掃了一眼這個剛才把他腦袋差點一拳都給砸得稀巴爛的恐怖小丫頭,目光閃了閃,屁顛屁顛的趕緊轉身離去,
雪花,再次飄飄灑灑滿天飛舞。
輕狂和國師皆是一身白衣,光是看這衣袂飄飄,還真有幾分仙人之姿,可這此刻兩人周遭的氛圍,卻是充滿了殺意。
“出招吧!把你全部的力量和本事都使出來。”國師一手背後,一手衝輕狂做出一個邀戰的動作。
那一雙充滿殺意的眸子,讓輕狂頓時就感覺被死亡之神給盯上了一般,情不自禁般,便本能的戒備起來,不管他此舉的目的為何,此刻,她只能全身心投入的準備迎戰。
輕狂使出七成的力氣,持劍衝向國師,目標對準國師的胸口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當輕狂的劍頭只距離國師心臟位置一指之時,突然間,便被國師單手兩根手指頭給夾住,手臂一揮,輕狂便連人帶劍的飛出了兩丈之遠,直直的砸在積雪之上。
“再來。”國師從輕狂勾了勾手,冷聲命令呵斥著。
“來就來。”輕狂一咬牙,便再次衝了過去。
當輕狂拿劍同單手空無一物的國師對戰,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單方面被虐了半個多時辰後,終於累得虛脫倒地氣喘如牛。
不管她陰謀陽謀,美人計,聲東擊西,無中生有,笑裡藏刀……。
就算國師上當了,可最終,她這半個時辰,卻連國師的一個衣角都沒有碰到,真真是把輕狂想要從國師手中逃出去的想法,瞬間就擊碎成了渣渣,信心全無。
這一刻。
輕狂望著國師面癱了整整半個時辰的臉頰上,好似人格轉換後露出的無害笑容,瞬間就頓悟明白了這變態,為何非要她陪練的要求了,這不明擺著,就是從心裡徹底的摧毀她試圖逃走的念頭嗎?
“餓了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