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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罪好像和這個副本的故事不太匹配。”柳卿忽然意識到,“這個檔案記錄得這麼詳細,等所有人都接受完治療,不就可以透過
這種辦法找到罪者了嗎?”
“說不定罪者已經出現了。”
聞酌大概知道劉雅民身上發生了什麼,並不好奇,隨意地點點頭拿起一本,只見第一頁寫著編號002,但名字一欄卻寫著一個陌生的名字。
他眸色一動:“佔據你身體的這個人叫夏欣。”
柳卿接過看了眼,面色一喜:“原來這裡會顯示!”
聞酌又潑了盆涼水:“這個夏欣是第二個接受治療的,也就是前天的事。”
柳卿:“嗯?”
“如果昨晚沒人頂替她的位置,那現在或許還是她——”聞酌又抽來一本翻來看看,掃到某些文字時,面色突然一滯。
“怎麼了?”
柳卿靠近看了眼,檔案上的編號是004,代表的是聞酌,然而名字那一欄卻寫著“許之漣”。
這倒不是讓聞酌停頓的地方,他早猜過是許之漣在用他的身體。
問題在於下面記錄著的、許之漣昨天接受治療時對自己罪惡的剖析。
他頓了頓,遞給滿臉錯愕、不可置信的柳卿:“看來罪者確實出來了。”
一個是戀父引發的罪惡,一個是戀“母”。
小媽、嫉妒父親、因愛生恨,放火燒家、殺了父親兄姐小媽所有人……
儘管許之漣所犯下的罪不足這個副本故事十分之一的惡,但源頭太相似了。
“這不可能……”柳卿喃喃道,“她的罪名不是幫我殺了人嗎……”
“你親眼見過她的罪證?”聞酌語氣淡淡,“——最開始出現在你們家門口的那封信裡的照片。”
“……”
柳卿失魂落魄,幾乎站立不穩,只能靠在檔案架上軟著身體滑下去。
她好像真的沒親眼見過許之漣的罪證。
只是那時她們剛殺完人不久,又同時收到那封信,她便預設許之漣的罪名是幫自己殺了前夫。
再想起昨天還信誓旦旦地告訴席問歸自己和許之漣之間有絕對的信任、她和許之漣都不會是這個站點的罪者……突然感到有些可笑。
雙手將頭髮捋到後面,她囁喏半天,儘管極力剋制著,肩膀還是顫抖得不像話,連最難看的笑容都扯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