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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沒事,叔叔會哄好她的

去參加舅舅兒子的婚禮之前,江曼考慮自己要不要買兩套新的衣服?恍惚覺得,自打跟陸存遇在一起,好像都不怎麼愛買衣服買鞋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交了個多窮多吝嗇的男朋友。其實江曼只是覺得累,最近累心累腦的事情積了一堆,出一次差也很折騰人的有限體力。

一有時間,江曼也基本就陪在他身旁消磨掉了。

14號早上7點多,江曼在他的懷裡醒了過來,還沒睜開眼就伸手去拿床頭的手機。

陸存遇的睡眠很輕,身旁一有動靜就準會醒了,他說這是二十歲左右落下的毛病,一直這樣,無礙。江曼每次醒了不到5秒鐘,就會有一條手臂條件反射的摟到她下不了床,把她的腰按在他的懷裡,男人下腹位置抵著她的臀部,然後繼續睡著。

今天早上他又這樣,隱約地喉嚨裡“嗯”了一聲,接著究竟說了什麼江曼也聽不清楚,他還沒有徹底醒過來。

江曼也不敢動,怕吵醒他。

被子掉到了床下一半,江曼不敢伸手拽上來一點狸。

她看著天花板慢慢撥出一口氣,怕噴鼻血,保險起見只好閉上眼睛,可是,剛才已經清晰的欣賞到了他勻稱的身材,男士內褲也在地上,和她的裡面貼身衣物扔在一起。

江曼稍微一動,就能臉紅地感覺到他晨/勃後的巨大頂著自己,又燙又硬。她的面板泛起了熱意。

不一會兒江曼也被再一次襲來的睏意打敗,沉沉地睡了過去。

耐不過他的挑弄,昨晚又做過,江曼的體力有些透支。

這一覺睡到了9點,江曼醒過來就感覺後頸溼溼的,有些潮熱,她稍微地一動,男人的大手沿著她光滑細膩的背脊一路向下,一直到她的腿內部位,她實實在在地感覺全身酥麻了一下。還有後頸那低沉磁性的聲音:“累不累?”

“還好,”江曼喜歡躺在他懷裡的感覺,真實。閉著眼睛磨蹭的吞吐了半天,只說出這兩個字。

陸存遇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江曼聞著他身上未褪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實在忍不住往他身上又蹭了蹭,捱得更緊。

陸存遇起床連早餐都沒吃一口,就換了一身正式西裝離開了公寓。

江曼起床,揉著頭髮走出臥室,怔怔地看著桌上的早餐。

吃完早餐江曼就開始收拾自己,洗完澡坐在沙發上,開始化妝,淡淡地一個淡妝,選了一身衣服換上,又選了一雙高跟鞋,頭髮簡單吹了吹,還是平日上班那一副樣子。但又跟上班那副樣子不同,江曼記起,自己平時上班的一身打扮和去見陸存遇的一身打扮還是略有差別的。

開啟手提工作,畢竟要辭職了,她把手上的一些小事情也收了收尾。

下午3點,陸存遇派車回來接她。

江曼上車以後問許就:“你們陸總呢?”

“哦,陸總還在忙,會議上還沒下來。我們到了公司門口陸總估計也該忙完了。”許就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江曼。

江曼想了想,心裡過意不去,陸存遇其實很忙抽不開身?

“公司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看他經常工作到很晚。”講曼跟許就聊到。

“也不是……”許就斟酌著應該怎麼樣說:“曼姐,我是不太瞭解陸總的事情。聽金科金總提過幾次,陸總在研究三個很大的收購案子,上海那邊一個能人要過來陸總公司,說是能做陸總成功收購某公司的幕後推手。具體的金總沒透露太多,不過這些大概都是陸總以前的安排和想法,看得出來,最近陸總其實有想擱下這些事的意思,有錢也不想賺,只是上海那邊的能人已經辭職了,原因是陸總這邊去年十一月份發出了誠意邀請,不好再出爾反爾,陸總幹不出讓人丟飯碗又不負責的事兒。”

戴茗?

江曼只想起了這個女人。

去年十一月份他邀請戴茗過來他的公司,當時他真的很喜歡賺錢吧。

去年十一月份,他在忙碌賺錢,而自己,就忙碌在這座城市裡為單子,奇妙的一種緣分,她在忙碌的這幾年居然一次都沒有碰到過陸存遇這個男人,如果早遇到……如果早遇到會在一起嗎?江曼並不知道。江斯年如果沒有突然結婚,自己其實仍舊會抱有美好的期望。

有誰是比跟自己吃同一個奶瓶長大的男人更值得信任的?

卻幾時起,他已經滿目浮華。

江曼腦子裡想著這些事情,車已經到了陸氏投資大廈下面,許就下車,站在車旁等了大約五分鐘,就看到陸存遇被幾個人簇擁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