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0部分

完了?”可以的話,我很想翻白眼。

“我剛剛打過跡部的手機,是羽鳥夢接的,她告訴我,她現在和跡部在一起,他們在銀座逛街、吃晚餐,所以,不出意外,跡部今天不會過來這裡。”低低的語調,帶著夜一般的曖昧,諱莫如深。

“是嗎?”我不置可否,提步,繼續我的路。

忍足適時地尾隨於後,幽幽地,在我耳畔嘆息:“反應還真是冷淡啊……”

“那麼,忍足君認為怎樣的表情才適合我?”我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難掩嘲弄:“吃醋?嫉妒?羨慕?生氣?任君選擇,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一定做到盡善盡美!”

聞言,忍足藏在鏡片後的眸閃了閃,接著,遮掩地推了推鏡架,無奈地笑——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她!

見忍足不說話,我也懶得糾纏,腳步,加快,我們沉默地走進琴室。

☆☆☆ ☆☆☆ ☆☆☆ ☆☆☆

暗處的時間,悄悄從指縫間流失。

也許,真的是勤能補拙,在將近四個小時沒有間斷的練習下,我和忍足的合奏,漸漸找到了契合點——至少,在節奏上,我們不再出現錯音問題,兩個人,兩種不同的風格,也慢慢有了若有似無的融合跡象。

長長地輸出口氣,我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將收拾好的琴匣背到肩上。

離開佐藤秋的別墅,頭頂的天空,已然被黑幕,盡數吞噬。

羽鳥國宏沒有來接我,打他手機,得到的,是關機的訊息。

斟酌半秒,我毅然往車站的方向走,而和我一起告辭的忍足,則礙於紳士風度的約束,不得不堅持與我同行。

一路無語地,他送我到了車站——直到我上車和他揮別,我們之間,也不過是一句“謝謝。”的禮貌互動。

因為錯過了回神奈川的末班車的關係,所以,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包袱款款地投奔在東京的那個“家”。

到站,下車,循著記憶,信步而行。

夜,很靜,沒有人煙,兩旁的路燈,黯淡地有些垂頭喪氣。

塞著耳機,聽著音樂,回顧著今天發生的種種,夜路的長度,似乎也不是那般漫漫無期。

是太過沉浸了麼?我沒有注意到那輛從我身旁緩緩經過的紅色敞篷車。

所以,幾分鐘後,在距羽鳥家幾米之遙的地方,撞見那兩抹不陌生的身影時,我有半秒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