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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光影交錯,我睜開眼睛,迷濛地看著他漸漸裸 露在柔柔光暈下的精壯身軀。

窗簾,隨風搖曳,絲絲縷縷的沁涼,卻澆不滅周圍逐漸上升的溫度。

衣服一件一件剝 落,陌生的電流,隨著他的觸碰,流過全身。

他的吻,比以往熾烈;他的愛 撫,不再節制。

“可以麼?”他咬著我的唇瓣,舔吻著我的耳垂,喘息地伏在我的身上,聲音沙啞:“如果你還沒有準備好……本大爺可以讓你喊停……”

他定定地看著我,著火的灰眸,帶著一絲極力想要保持清明的壓抑。

我知道,他說到做到。

就像八年來的每一次親吻,每一個擁抱,小心翼翼著,照看著我的感受。

我明白,如果我喊停,他真的會停——亦如八年來的每一次。

可是,這一次,我並不想停。

在他剛剛出現的那一刻,在晚餐後,他吻上我的那一秒。

離別在即,八年來的一幕幕在眼前拂過,感情,如破閘而出的猛獸,洶湧而出,感動、感激、愛戀、思念,相互交織,最終化為濃烈的慾望,再也無法壓抑。

貼近他的胸膛,感受他的溫度,此時此刻,我只想忠於自己最原始的渴望。

拋開矜持,拋開顧慮,我顫抖著,伸出手,環住他的頸項,猶豫著,主動貼上他的唇。

他的身子,陡地一僵,接著,一連串的吮吻如驟雨般,密密地落下。

他的手,帶著魔力,每一寸的輕撫,都在我的體內點上火焰。

理智被灼飛,大腦,一片空白。

無法思考、無法冷靜,只能隨著本能,生澀地迎合、回應。

一波接一波的浪濤,激烈地,彷彿要滅頂般地一陣一陣襲來。

我就像一個在欲 海中溺水的人,浮浮沉沉,唯一能做的,便是緊緊地,抓住他這一根唯一的浮木。

情 欲,如火般,熊熊燃燒。

赤 裸的交纏,火熱的相貼,劇烈的喘息。

窗外的月,吟唱出旖旎的歌謠。

今夜,才剛剛開始……

番外(三)最後的最後

天,是純淨的藍色;雲,是無雜質的白色。

維也納聖斯蒂芬大教堂

他和她的婚禮,就在這裡舉行。

而她,則靜靜地站在兩旁前來觀禮的人群裡,默默地,見證著他們的幸福。

一年的心動,三年的錯過,八年的等待。

即使,她沒有全程參與,卻也明白,他們之間的不易。

羽鳥離……不!現在應該叫她歐陽璇。

她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

至少,她讓她輸得心服口服。

身為北森家的大小姐,從小,她便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除了跡部景吾,她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踢到鐵板。

所以八年前,當她幡然醒悟,認清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走不進他心裡時,驕傲如她,毅然選擇了遠走他鄉,治療傷口。

起初的她,只想靠著自己的努力來實現夢想,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度,在競爭激烈的領域,沒有一點背景,沒有一點手段,想從零開始,談何容易?她想當一名記者,可是,初來乍到的她,處處碰壁,沒有報社願意收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不起眼的雜誌社,她的驕傲和自尊,卻咽不下前輩們飛揚跋扈的頤指氣使。

於是,受夠了委屈的她,想要讓那些明明一無是處卻偏偏喜歡自以為是的“前輩們”刮目相看的她,硬著頭皮,回到了她父親的羽翼下。

透過父親的人脈,她成功地進入了國際某知名報社——從一名跑社會新聞的小記者做起,一步一步,一帆風順地憑著自己本就出色的天賦,爬到了主編的位置。

她以為,她是成功的;她以為,只要在最後獲得認可,怎樣開始,並不重要。

可是,幾年前,偶然間採訪國際上新崛起的某交響樂團,遇上化名為歐陽璇的羽鳥離後,她才知道自己的“以為”有多麼離譜。

她從底下的小記者那裡調閱了歐陽璇的資料,在確定了歐陽璇就是她認識的那個羽鳥離後,二話不說地找上了她。

闊別多年的重逢,兩個在他鄉相遇的女孩,感觸頗深。

尤其是她——多年來的沉澱和歷練,她已然不是當初那個因為情殤而黯然神傷的北森雪美,對跡部,她早已沒了初時的熱情——所以,多年後,再見羽鳥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