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手電筒,終於又有了些許光亮,我照了照那被我掛破的紙船門,白色的船艙都被裡面流出的血水染透了,已看不出本來面貌,我心想不如在臨死前看看那艙裡究竟有什麼東西流那麼多血,等到下邊見了老馬他們,我也好如實彙報,免得被一問三不知,到死還是個糊塗鬼,這幽靈般的白色血船,好像有生命一樣哪裡破損了哪裡就會流血,若說是逐疫的船卻也不象,我真想看看這鬼船裡到底有什麼名堂?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最後關頭,我的好奇心總會戰勝自己的恐懼,心中一發狠,就打算衝進船船裡看個究竟,可是還沒等抬腿,船身就猛地沉了下去,我罵了一聲操他二大爺的,怎麼突然間又沉得這麼快了?
在部隊的大熔爐裡鍛鍊了這麼多年,又做過不少次摸金校尉的玩命勾當,遇到這種情況,畢竟不能眼睜睜等死,於是用牙咬住微型聚光筒,手腳並用爬上了桅杆,船沉得快,我爬得更快,“噌噌噌”幾下就攀到了桅杆頂端,只見上下左右全都是海霧,下面則是海水洶湧群鯊遊動的雜亂響聲,聽得我心裡直發毛。
三桅船沉得越來越快,濃重的海霧中已經看不到“三叉戟”的去向,我心想如今能做的只有儘量爭取時間,等待他們把船駛回來進行救援,現在只能盼著這船沉得再慢一些,剛開始還能聽到他們的呼喊聲,現在連聲音都沒有,希望變得渺茫了許多,估計是再也看不見勝利的那一天了,正在我苦等援兵不至之時,海中突然出現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