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搜尋道了什麼危險的訊號。
“這位大師方才說了些什麼?抱歉,語速太快,我等有些聽不大懂。”高不成赧然說道,面上一陣羞紅,作為華山派專司與藏地眾僧交流對話的他,竟然在這種場合露怯,實在是損害了華山派的顏面。不過,聽著大師兄的意思,這次也不準備放棠硐且博仁二人下山,也就無所謂丟臉不丟臉,大不了等下領罰就是了。
“這位**…貧僧記得漢地是這麼說的。這位**與貧僧自幼交好,名叫尼瑪頓珠次仁。自幼好武,是烏斯藏一等一的大高手。向來仰慕漢地,尤其是華山派的英雄豪傑。可惜烏斯藏與華山之間,路途遙遠,是以久久不能完成心願。今日恰逢其會,正要請華山派的諸位英雄指點指點,也好讓貧僧這位**,有些長進。”棠硐且博仁一字一句地說道,每一個字都是同樣的音調,雖然也依然還是滿臉堆笑,但任是誰也聽得出來棠硐且博仁語氣中的敵意。
“果然還是來了麼?”一個念頭從周不疑心間轉過,嘴角略微翹了翹,瞬間就伴著說道:“刀劍無眼,萬一幾位師弟收不住手,傷了這位尼瑪頓珠次仁**,恐怕有傷咱們兩家和氣。不如這樣,大師若是嫌少,本座再加七百寶鈔,湊個整數兒?如何?”
“不不不,周掌門誤會了。貧僧攜尼瑪頓珠次仁前來,尋求周掌門援助只是第二,首要的還是來見識見識華山派的精妙劍術、高超武功。”棠硐且博仁一臉的笑意,在嶽不群等人眼中卻是可惡以極,一眾華山**個個都在心中咒罵這個光頭。而接下來棠硐且博仁所說的,差些沒有把他們氣的這就拔劍殺人。
棠硐且博仁笑盈盈地說道:“若不是周掌門怕了?華山派的劍法難道只是徒具虛名?既是徒具虛名,這西北數千裡疆土,近百萬頃良田,又何必你華山來守護?歷年的那些珍奇寶物,又何必在留在華山派的手中?不如交由我索尼寺,待華山派什麼時候有了這份守護它的實力,我索尼寺廟再歸還貴派也不遲啊。”
“你!”高不成等人見棠硐且博仁如此無禮,壓不下心中火氣,向前大踏一步,手中佩劍就要拔出。尼瑪頓珠次仁見勢不妙,手中所持鐵棒一橫,眼見華山又要血染當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一陣笑聲傳來,嶽不群隨著笑聲望去,卻只見周不疑笑得直不起腰,差些沒有跌倒在地。
“周掌門,因何發笑?”棠硐且博仁智珠在握,他諒周不疑也不敢直接回絕自己。一場大疫,華山二十多位名動的武林耆老一夜之間化作冢中屍骨,劍宗數百人徹底消失,掌門周清玄隱退後山。華山派往日笑傲群雄的實力,一時間化作虛無。棠硐且博仁為什麼只帶著尼瑪頓珠次仁過來?就是讓華山派知道,今非昔比了,而且棠硐且博仁也有這個自信,自信能在華山隨意出入。
換句話說,棠硐且博仁視華山派不字輩一眾**如無物。棠硐且博仁不認為一群三十歲不到的毛頭小夥子能有幾分功力,周不疑哈哈作笑,棠硐且博仁只當是周不疑捨不得在西北一呼百應的權利,假做鎮定,棠硐且博仁絕不認為周不疑能有拒絕自己要求的實力和膽量,儘管說棠硐且博仁這已經是在挖華山派的根基了。
棠硐且博仁問周不疑為何發笑,周不疑卻久久沒有回應,這可將棠硐且博仁惹惱了:“區區身外之物,周掌門如此不捨?難道周掌門就要為這些區區身外之物,以致傷了華山派和我烏斯藏的的和氣?難道周掌門就要為這些區區身外之物,不顧一眾師弟的性命了麼?若真如此,貧僧以為周掌門,實是太過貪財,太過對不起這江湖的義氣二字了。”
周不疑也不說話,只是冷哼,看著棠硐且博仁,就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棠硐且博仁被周不疑看的惱了,他沒有想到周不疑竟然這般冥頑不靈,心中暗自罵了一句:“不識好歹!自取滅亡!”
這又轉首對著高不成、嶽不群等人說道:“你們實在是跟錯了人,不如拜入我索尼寺。貧僧執掌雪域佛國,眾生供奉,萬人景仰。我雪域佛國雖然苦寒,卻乃是佛門淨土,清靜極樂,還有那**守護,鐵棒**常伴左右。若有慧根,能領悟殊勝無比的佛法,成就果位,世世代代轉世為尊,接受眾生供養,那是何等的尊崇啊。”(未完待續。)
第六章不識好歹周不疑?
棠硐且博仁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鼓動華山派一眾弟子背叛師門,投入密宗,說的真是天花亂墜。棠硐且博仁說的越來越起勁,甚至從身後的包袱之中取出來一張唐卡,唐卡中底部是一顆參天的金色大樹,大樹的支脈託著萬千神佛,繪畫使用的顏料中參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