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將那聞婷打出一丈多遠,而今他內力不能動用,打出來也不該有此威力。可他自幼練習拳術,打熬身體練出來的鋼鐵之軀,以肉身之力強行催動,儘管不得入大家之眼,然而用來對付聞婷卻也是足夠的了。
華山派幾個身手好些的弟子幾下將對手放到,看著大師兄站的有些不問,都灌注著周不疑,見得這般,這就要上去將聞婷生擒。可他們快,魔教教眾更快,活活的將聞婷給救了下來。周不疑隨即用殘存的內力止住流血,面色已然是蒼白如紙,毫無半分血色。
“聞婷妹子,這招蠶刺果真差點讓我進了蠶室,我這招浩然整日如何?”日字說的格外刺耳,聞婷已經羞得梨花帶雨,泣涕漣漣了。又見周不疑將手放在鼻錢嗅了嗅:“好香啊。”魔教教眾見周不疑這般行為,自是想到了些不該想到的地方,眼神也望向了一些不該去看的地方。
聞婷羞憤欲死,方才周不疑根本就沒有達到自己的…那個地方,故弄玄虛,卻惹得自己在手下面前出醜。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說了也不顧自己受傷,強打著精神站了起來。嬌豔秀美的桃腮羞紅如火,甩開了手下的幫扶,又衝到另一邊,殺人洩憤去了
幾個魔教教眾本想拍拍馬屁,卻拍到了馬蹄子上。自討了個沒趣,想拿周不疑出氣,自忖沒那個本事,又見來個幾個正道里面的少年高手,心中害怕,也就各自散去了。
“大師兄。”嶽不群見勢不妙連忙越過了人群阻隔,一下子扶住了周不疑。周不疑見自家師弟來了,心思放下,支撐身體的氣力一下子就被抽掉了,昏了過去。
就這會兒功夫,幾個劍氣兩宗的弟子都彙集到了一起。見得周不疑昏迷,心中震怖。從來沒有見過大師兄受過這麼重的傷,在華山派不字輩弟子裡面,除了一個胡不悲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其他的無論是劍宗還是氣宗,哪個不是對周不疑敬服得五體投地,在他們往日的記憶裡面,大師兄從未出現過這等疲態,今日究竟是怎麼了?遇見誰了?到底怎麼回事?
“嶽師弟,大師兄這是?”楊不棄過來想將周不疑扶住,卻哪知道一下子扶空,原來是嶽不群一下子將周不疑給背起來。
“楊師兄,莫說這些了。師弟先把大師兄送到一處安全地方,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楊師兄可多殺幾個魔教賊子也算是為大師兄報仇。”嶽不群丟下一句話,就帶著氣宗的幾位師兄弟護著周不疑衝殺離開了。
楊不棄搖了搖頭,這時候又過來了一個魔教中的人物,楊不棄打起精神與之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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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雲真人,不疑的傷怎麼樣了?”孫碧雲放下了周不疑的手,周清玄連忙上前問道。靈霄不好意思開口,見周清玄問了,一雙妙目睜大了看著自己的爺爺,生怕從孫碧雲的口中說出噩耗。
孫碧雲從床邊站起,搖了搖頭:“從脈象上來看沒有大礙。可是…怪!怪!怪!”
“怎麼個怪法?”周清玄急道。靈霄倒是鬆了口氣,剛才孫碧雲搖頭時,她差些沒有昏厥過去。不過聽著孫碧雲都連聲說怪,靈霄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她是知道自己祖父的本事的。比武較技或許差上那麼一兩分,可要說起煉丹熬藥,調理身子,就是連皇宮大內的御醫也是比不上的。連他都連連喊怪,真不知道周不疑究竟是怎麼了。
“我為不疑開個方子,這個事情急不得。”孫碧雲走到屋中間,在箋上寫了幾個字,又提起筆想了想,改了改劑量。將信箋吹乾交給周清玄:“這幾日就先用這個方子將經絡的傷養一養,若是吃了沒有好轉,那就…”孫碧雲本想說安排後事的,可一看靈霄雙眼泛紅,這就改口道:“老道那就找幾個師弟再來瞧瞧。”
“那就多謝真人了。”周清玄左手包住右手,在胸前搖了三下,以示感謝。
“不謝不謝,老道該感謝周掌門才是。千里迢迢援手武當,這等情誼,老道沒齒難忘。”孫碧雲擺了擺手,以他的身份地位,就是不還禮,別人也說不出來個什麼。
周清玄自知理虧,孫碧雲的身份地位又擺在那裡,也就不敢去挑剔這些禮儀小節。只得在一旁苦笑。
最後一步,他是將魔教、武當山甚至是整個南方武林全圈進了去。這一戰,武當傷亡慘重,最後清點下來,三十多位援手的道友,殞命十餘,武當山衝字輩弟子死傷二十餘人,靈字輩傷亡近百,再往下死去的不計其數。
武當往日裡傲視江湖、勢壓少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