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復仇
聞婷雖是女流,內力招式也均不如周不疑,只是畢竟周不疑身負重傷,之前儘管大殺四方威風凜凜,可到了現在卻已然是強弩之末,力不能透魯縞。只見那亂軍之中,一男一女只用劍法纏鬥,一個是身負重傷無內力,一個是女流之輩技不如。
這劍法,精妙殺伐盡在一個刺字,全身力量集於劍尖,若是女流孺子持劍奮力刺到人身上,管他武功蓋世、內力絕倫,也經不得一擊。這聞婷正善使分水刺法,幾招尋常刺擊以為鋪墊,已經讓周不疑好生頭疼。周不疑雖是瘦死的駱駝,終究比馬要大,招招掩檔,避過了聞婷的鋒芒。不多時,兩人戰的越緊,聞婷逐漸使出殺招。只見她虛晃一劍,旋即單膝跪地,舉劍刺向周不疑協下。
周不疑膻中要穴受創,動用不得護身氣勁,可一身精妙的劍法、高超的眼力卻還在身上。周不疑豈能識她不破?只將身子一仰,用劍向後一撐,真好避開一劍。聞婷一劍刺空,也失了重心,跌了一跤,那一劍往下一劃,正從周不疑襠下略過。
周不疑冷汗流了一背,剎那些許就能去練葵花寶典了。想著被聞婷真真刺中劃破,周不疑又驚又怒又怕,可現下他身受重傷,一身深厚的內力十成使不出來八成。急切之下想要拿下神完氣足的聞婷,幾乎就是天方夜譚。
周不疑靈機一動,力敵不得,便要智取,看了看周圍無人注意這邊,自說道:“小娘子,此招可是分水刺法之破膽否?”那個“膽”字的音調甚是怪異。聞婷心中生出來幾分羞怒,縱使她是魔教中人,可她位高權重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她說話,而今竟然就有了,是一個正道中人,還是殺死自己情郎的仇人。聞婷惱羞成怒道:“呸!偽君子!看劍!”看著聞婷粉面桃腮,加之重傷之下,體內氣息運轉怪異,竟讓周不疑起了旑念。
聞婷不甘示弱,又舉劍來刺,周不疑也不乘勝攻取,又是幾招遮掩。聞婷見勢,果斷向前一步,左手開啟周不疑的手臂,一個翻轉,將劍從左下方向右上方一挑,正欲掏周不疑之心!周不疑哪裡是被她開啟了手盾,分明是賣個破綻,將計就計,也一個翻轉,不僅讓聞婷撲了個空,還正正靠在聞婷背上,真個是溫軟暖柔,讓周不疑好不舒服。
周不疑壓下旑念,調笑道:“這是來取我性命,還是來投懷送抱的?這分水刺法,果然有掏心之妙處也!”
聞婷急忙走開,回身望時,見那周不疑雖是病態,臉上春光不減,陶醉依然,如沐雲隨雨落,如享草借花眠,加之傷時頹色。恍惚間,竟如三國嵇康醉酒之態,盛唐宗之舉觴之美,真個是銀山將傾倒,玉樹臨風前。正值懷春年紀,聞婷不由生出來:“若初年,遇的是他,那該多好。”忽而又想起了謝不動,心中暗暗罵道“聞婷,你既念著謝郎,怎又可以對別人生出心思,莫非你是個蕩婦麼?”想起蕩婦二字,聞婷又是臉上一燙。
周不疑見聞婷盯著自己申請複雜,知道自己計較奏效,又說道:“如何看我多時?還不舉劍來戰?難道竟要將我看倒不成?(未完待續。)
第三十一章 魔教退去不疑傷
上文說道原本週不疑重傷在身,內力不得動用,之前又和魔教教眾纏鬥,到了現在卻已然是強弩之末,力不能透魯縞。力敵不能,便即智取,言語調戲,亂了聞婷清明,周不疑這才能得以自保。聞婷少女心性,又是懷春年紀,幾句話這就中了周不疑的計較。
慌張之下,聞婷讓周不疑靠在了她的背上,周不疑又是一陣調笑。聞婷急忙走開,回身望時,見那周不疑雖是病態,臉上春光不減,陶醉依然,如沐雲隨雨落,如享草借花眠,加之傷時頹色。恍惚間,竟如三國嵇康醉酒之態,盛唐宗之舉觴之美,真個是銀山將傾倒,玉樹臨風前。
“如何看我多時?還不舉劍來戰?難道竟要將我看倒不成?”周不疑繼續調戲著聞婷,看著聞婷俊秀美豔的桃腮赫然羞紅,周不疑也不知道自己如此說來到底有幾分是真的用計,有幾分是真的發自內心。
聞婷聞言,越發的羞惱,連連罵道:“你不要臉。”說了這四個字,竟吐不出其他的來了。聞婷恨自己的不知羞恥,玉足在地上輕輕一跺,端的可愛。真個是瓊鼻玉通月色,桃腮雪映夕陽。聽見周不疑‘桀桀’怪笑,聞婷似乎覺得背後的手下正用著奇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信手一劍,手腳已然慌亂,隨手使出一戰蠶刺。此招原是刺人丹田,可聞婷心猿意馬,那裡還能刺得準?劍首不自覺低了三寸。丹田往下三寸,那可就是…
周不疑急了,一招躲閃不及,大腿動脈險些被切斷。不疑強忍著疼痛,一招困獸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