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受趙師兄寧師兄一家的大恩,可我畢竟是劍宗之人,若是袖手旁觀的話,我又該如何面對我死去的師父?”
柳清巖道:“風師弟,你平日裡就與趙師兄寧師兄一家交好,這些柳師兄薛師兄難道沒有看在眼裡?他們會放心你麼?這些年你在劍宗過得什麼日子?要我說你離開也好,既救了人命,又能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還能不負史師叔的遺囑與趙師兄寧師兄對你的恩德,五全其美。離開對你而言比留下更合適。”
風清揚奇怪的看了看柳清巖:“我這就動身,看日子,要不快些,就是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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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劍宗總助薛清凌的院落內聚集了整個劍宗的好手。
薛清凌一臉怒色:“氣宗欺人太甚,老子不想忍了,也不願意再繼續忍下去了。而今魔教式微,氣宗又得罪了薛侯,這是我劍宗難得的大好機會,如何謀劃,全權交由柳師弟。”
柳清言做著最後的謀劃準備,說道:“風師弟和呂師妹,是最大的變數,得想辦法將他們兩人支開。”
“我看還是好生找人勸一勸風師弟,他畢竟還是我們劍宗的弟子。氣宗能擋下風師弟獨孤九劍的,只有一個周清玄。若是周清玄被風師弟纏住,我劍宗幾乎可以說是贏定了!”
“劍宗弟子?他什麼時候記起來自己是劍宗的弟子了?”柳清言反問道,“是他得了一部絕世劍法卻不願交付宗門?還是整天和氣宗那群外道糾纏不清?他一年裡去過多少次朝陽峰?還劍宗弟子,我都不敢指望他能擋住周清玄,只要他不來擋住薛師兄,我柳清言就已經算是燒了高香了。風清揚,必須走!”
“呂師妹呢?也趕走?別忘了韓師妹…難道你去跟韓師妹說?師弟肯定是不敢的。”
柳清言眉頭微微一皺,韓清秋的威力,在劍宗之中足足勝過十個周清玄。呂清鋮與之交好,強行逼迫呂清鋮離開,到時候韓清秋髮作起來,柳清言想著都怕,憋了半天終於想出來了一個法子“那一天就讓韓師妹拉住她在屋裡面帶著,比劍也好,繡花也好,總之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往峰頂去了。”
“也好…男人的事情,女人摻和什麼。”薛清凌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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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風清揚來到了劍氣沖霄堂向掌門辭行
“什麼?風師弟,我沒有聽錯?你這個節骨眼兒要去江南成婚?”周清玄驚詫道,突然周清玄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也對,而今對你來說,最好的法子就是離開了,走吧,走吧。”
“多謝掌門師兄。”風清揚拜謝道,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遲疑了半日,最終還是離開了。
“人心,呵呵。人心吶。”蒼涼的聲音在劍氣衝宵堂中迴盪,似乎預示著什麼。(未完待續。)
第四十二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今天只一更,往後幾天也這樣,工作需要,請諒解)
話說濃冬已至,到了哈氣成雷的日子,一千景物,一片肅殺。人道是“自古華山一條路”,是說華山高聳險峻,似孤峰獨立,直插雲霄。這冬天的華山更是險峻異常。那灰黑的冬雲在高高的山峰中千纏百繞,筆直的山峰若隱若現。一會兒,山風吹來一團濃雲,把山峰團團裹住,看到到一絲痕跡;一會兒,濃雲漸退,巍巍山峰又漸漸漏出身影。飄忽不定的濃雲使冬天的華山愈發顯得神秘莫測,充滿殺氣。
這天早晨,天不見亮,周不疑聽到呼嘯的山風,再也無法入睡;側耳一聽,似有“沙沙”的聲音,天似乎下雪了。他索性起身,穿上衣服,開啟房門。“呼~~~”一陣山風颳來,裹挾著如面片般大小的雪花,迎面朝嶽不群撲來;他身上立即沾滿雪片,好像成了一個雪人。
周不疑不由得倒退兩步,大叫一聲:“好大的雪!”
周不疑定了定神,兩手撫腹,雙眼半閉,運用丹田之氣逼退突然襲來的寒氣;然後抖擻精神,重新邁出房門,來到劍氣沖霄堂前的一塊空地中。
這塊空地足有四五畝大,是周不疑等氣宗同門平時練功的地方。這雪不知下了多久,早已把若大的練功場蓋了個嚴嚴實實,厚逾五寸,人踩在上面“咔吱咔吱”作響,沒過腳踝。周不疑哈了一口氣,白色的氣霧從口中一湧而出,又在傾刻間消散得無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