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衝宵堂內的議論聲一下子消失了,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劍宗諸子用希冀的眼神看著周清玄,然而誰也不敢開口勸說,這位掌門師兄,繼位二十年,二十年內多少高人想要謀害於他?已故的日月神教教主端木通、雪域高原的幾位轉世尊者、西北武林道上的各派掌門。可最終活到現在的,就只有一個周清玄,而今是被他們抓住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可週清玄會鬆口麼?
這時候周清玄的臉色似乎恢復了紅潤,氣極而笑?似乎不是的。終於有一位氣宗的長老忍不住著死一般的寂靜,對著柳清言說道:“你們劍宗什麼意思?逼宮麼?我華山派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大派,阿附權貴得罪武當,日後我華山派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我華山弟子還如何行走江湖?”
“有了朝廷的支援,什麼不行?”
“薛六子是朝廷麼?”
“養吾劍,注意下你的言辭!難道你們的意思是讓咱們坐以待斃?等著薛候來問罪?”
“問罪?何罪之有?這大明軍隊是朱家的不是薛家的,有本事讓他發令攻山好了。看誰先死!”
“捨不得華山掌門的位置就直說,別說得那麼大義凜然的!”
“想要掌門位置,就得拿劍比一比,看看你們這群只練劍不練氣的邪魔外道,能不能撐得住華山派這根大梁!”
柳清言眼色如寒光一樣射向周清玄:“掌門師兄,這是你的意思?”(未完待續。)
第四十一章 鴻雁傳書自江南(此章極度無聊,訂閱請慎重)
周清玄被逼到了絕路上了,他現在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心中暗暗責罵綽號養吾劍的那位長老一句話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耳邊迴響著柳清言的責問,鬼使神差的從嘴裡冒出來一句話:“你要戰,那便戰。”剛一說出,周清玄就後悔了,怎麼能說這種話出來?這不是逼著華山派內訌麼?剛要改口,可週清玄還沒又將補救的話說出來,那名氣宗長老又得意洋洋的撩撥起了柳清言。
“好…好的很。那就月後大較,一分高低!”一直緘口不言的劍宗宗主薛清凌,實在是忍受不住氣宗長老的言辭,狠狠地扔下來一句話,率領劍宗諸人離開了劍氣沖霄堂。
趙清閣苦澀地說道:“大師兄,真的要動手了麼?”嶽清巖,寧清林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周清玄,他們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原先還好好地,怎麼忽然就說著要動手了?
隨著周清玄一聲苦澀的回應,原定一月之後的大較,變作了劍氣兩宗的最後對決。原本就貌合神離的劍氣兩宗,終於走出了著最後的一步。華山派有史以來最大的也是最後一次門派內訌,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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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峰,風清揚宅
劍氣兩宗的紛爭,似乎永遠也無法影響到風清揚的心境,風清揚依舊在從事他古怪的練劍方法,好像劍氣兩宗的火併,於他而言,似乎毫無半分關聯。風清揚依舊還是那個舍劍之外別無他物的劍客,除了劍,別的什麼也不放在他的心上。可是風清揚真的能夠置身事外,逍遙別方麼?好似是不能的。
“風師弟,你老家來的信函。”華山氣宗的長老養吾劍柳清巖忽然來到了玉女峰,好似全然不知他一個氣宗的長老,來到劍宗的駐地有多麼危險。不過養吾劍法最善防禦,這能殺掉他的,劍宗上下,也就柳清言和、滕清山還有薛清凌等寥寥幾人了。可那幾個人會出手?
“柳師兄,怎麼勞煩你親自來送信?那些臭小子現在越來越偷懶,得好好拾叨拾叨。什麼信?”風清揚接過了信函;一邊問道。
柳清巖道:“我怎麼知道?你自己開啟看看不就清楚了麼。”
風清揚想了想,也是,拆開信封,臉色一下變得鐵青忽而變得通紅,臉色煞是好看。
柳清巖好奇的問道:“風師弟,信裡面寫的什麼?”
風清揚心中暗道:“寫的什麼你不清楚麼?”可口中卻說:“是日前師弟在江南行走時救下來的一戶人家,說要將女兒下嫁於我,以作報答。還說若是到了時辰師弟還不到,就將女兒投入河中,就當是嫁給我了。”
柳清巖一副驚恐狀:“那還不快去救人?”接著又奇怪地笑了一笑:“想來定是如花美眷,不然那人也不會這般寫來。”
風清揚神色古怪的看著柳清巖,最後說道:“這個節骨眼上我離開,恐怕不大妥當。師父他老人家臨終前留下遺言,叮囑我要振興劍宗。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