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而落,可哪知道任我行還不放過,左冷禪退一寸,他就進一寸,直到左冷禪被打到了牆上,四掌也不曾不分開。
“左冷禪,是你找死!你跟他比拚內力?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專收各種內力,時刻一長,你非被變成廢人不可。”周不疑幸災樂禍的想著,但是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不管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想不出來就不想了,面前這對生死大敵的爭鬥,周不疑滿腦子都是兩人兩敗俱傷,已經來不及去想其他的了。
卻見左冷禪右掌一縮,竟以左手單掌抵禦對方掌力,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向任我行戳去。任我行一聲怪叫,急速躍開。左冷禪右手跟著點了過去。他連點三指,任我行連退三步。周不疑大為驚異:“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擅吸敵人內力,怎麼左冷禪與任我行兩人四掌相交,左冷禪竟安然無恙?難道嵩山派的內功居然不怕吸星妖法?不對,呀!”周不疑似乎把自己剛才忘記的事情給想起來了。
驚詫的不僅僅是周不疑,其他觀戰的高手,無論正邪都大大的“咦?”了一聲。他們沒有想到,左冷禪這個小夥子,竟然能讓任我行這老江湖慘叫出聲?五嶽劍派的也就罷了,日月神教的一票長老、堂主們可是知道教主的殺手鐧。
在一旁觀戰的眾多高手固覺驚異,任我行心下更是駭然。眼見便可制住了左冷禪,突感一道奇寒內力透著經脈,衝向丹田氣海。一道道內力忽然失去了控制,幾乎難以使用,心下驚駭無比,自知這是修練吸星大法的反噬之力。若在平時,自可靜坐運功,慢慢化解,但其時勁敵當前,如何有此餘裕?
這時候任我行突然想起來乾坤大挪移殘卷上的一句話,雙臂繞環,外氣內收,指尖相離約一尺。運氣回至膻中。從左手,從右手,到左肩,到右肩,後歸膻中。卻只見一道冷得凝成冰霧一般的真氣從他指尖兒射出,兩兩相沖,竟然射向了??左冷禪?
“這!”左冷禪實是沒想到任我行竟然用這種法子破去了寒冰真氣,便在他心念電閃之際,噗的一聲響。那道寒氣就要擊中他的睛明穴。(未完待續。)
第五十一章 混戰?
眼見左冷禪就要被任我行擊殺在這何家堡下,還是死在自己的得意招式之下。周不疑心中的喜意差些要掛到臉上了,他突然間感受到了什麼。一看,眾多五嶽劍派的高手們都望著自己,眼中的希冀之意,不用說都能看得出來。沒辦法。為了維護自己還有華山派的形象,周不疑不得不出手。
眼見那道寒冰真氣就要射到左冷禪的‘睛明穴’上了,周不疑沒辦法,強摁住滿腔的不情願,連紫郢劍都來不及拿,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食指微抬,一道淡若不見的紫色氣勁就從食指上射出,正中那一道寒冰真氣。
任我行的神來一筆,就這麼被周不疑打偏了,弩箭一般的寒冰真氣。與左冷禪的臉頰一擦而過,左冷禪只覺得自己渾身凍僵了一般。這還不算,左冷禪在這門武功上面下了這麼多年的功夫,區區寒意算個什麼?可偏偏一股寒意過後,又是地底毒火一般的熾熱,要將左冷禪燒成焦炭一般。等左冷禪好不容易將這道熱力消泯,渾身的內氣也被耗用得差不多了,渾身酥軟,靠著牆邊兒修養。
“車輪戰?”向問天冷笑一聲,作勢就要衝向周不疑,一邊說道:“周不疑,你好歹還是華山派的掌門,竟然如此下作!”
可還沒等向問天衝向周不疑,衡山派的宋二先生一步跨過,截住了向問天的去路,笑道:“這位魔教的…長老,你是想以多為勝麼?”
“好個名門正派!”日月神教中的幾位長老心中暗自諷刺了一聲,雖然他們和任我行的關係不如向問天他們那般親近,可大局為重,眼下是正邪之戰的關鍵時刻,也容不得他們不出手了。十多位江湖上名聲能止小兒夜啼的大高手齊步向前,宛如一堵黑色城牆向前緩緩移動,其中幾顆皓首,卻已經是和宋二先生當年一起出道的人物了,甚至更早。
“邪魔外道!比武不成就要以多為勝?難道真以為只有你們魔教有鷹犬,我正道沒了有義氣的好朋友?五嶽劍派眾弟子聽令。上前降魔。”靈霄一聲令下,蓄勢已久的華山派弟子“噌!”的一聲,拔出了手上的長劍,恆山弟子和日月神教有滅門之仇,除了一腔的恨意,哪裡會有別的想法?泰山派和衡山派的弟子亦是如此。
眼見泰山、華山、衡山、恆山四派弟子就要衝殺在前,嵩山派又怎麼會有其他的想法,又怎麼敢有別的念頭?也是拔劍在手。一時間整個比武場都是一陣“嗆啷、嗆啷”的拔劍聲,接著,也衝向了日月神教的那些兇名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