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放在眼裡麼?他要是這般孤高,那就自己下了武當山去別處掛單,或者銷了道藉,做個野道士罷。”
孫碧雲搖了搖頭:“也不能全怪你明寧師伯。你俞師公年邁難以處理門中事務,我又遠在京城。當時薛侯逼得太緊,真玄哪裡拒絕的了?加之薛侯又進獻了不少的香油,你是知道真玄的性子的,如此一來他又怎麼會拒絕?真玄原想著讓你俞師公那邊隨便出來個人教教她算了,可沖虛他們知道是薛侯的那個難纏女兒過後無論如何,都是不願收下這個女徒。咱們武當山的女冠就那麼幾個,都不願意讓這麼個徒弟擾了她們的清修,你那幾個師伯也不願意破了規矩,推來推去最後可不就推到明寧的頭上了麼?有這麼個徒弟,整日惹是生非,他現在是天天都要給人賠禮道歉,夠他受的了。”
“那讓那薛蘅女扮男裝是??”靈霄問道。
“也是你真玄師伯的主意。他說反正日後薛蘅也要嫁人生子,不會一輩子留在武當,等待上個三年五載的,就告訴薛侯,她學藝有成,足矣出師了。”孫碧雲無奈的說道,他這個弟子什麼都好,可就是盡動些歪腦筋。“哦,對了。”孫碧雲從床邊暗格中取了一口寶劍,略微一用勁,拔出來了一截。只看這口被武當山掌教真人珍而重之的寶劍,通體青色,微微有些通透,寒氣逼人,發出來的劍光好似也能殺人一般。
周不易一見這把劍,腦門上就掛上了幾根黑線,心中狂喊:“不要叫那個名字!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