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華山派,然後被廢去武功,趕出山門,從萬人敬仰、前途無限的武林少俠,變成一個市井凡人。胡不悲可不願落得這般下場。
看著胡不悲的樣子,薛清凌很滿意,他可不想在失去一個徒弟了。雖說這個徒弟還不如之前那個優秀…
吃完了晚飯,胡不悲回屋收拾衣服,打點行裝。忽然聽見院子裡傳來一個重物墜地的聲音‘咚!’。胡不悲知道,若是華山派自己的人,哪裡會跳牆呢?定是有賊人來了,或者是山中的野豬之類的東西,拿好自己的佩劍,跑到窗邊,只看見一個黑影攝手攝腳的走了過來,一下子把長劍拔了半截而出來,問道:“誰!”
那黑影走到了燈光下,藉著燈光胡不悲才看清楚,這看起來好似是賊人的,竟是柳清言!柳清言看見胡不悲手上拔出來了半截兒的長劍,嚇了一跳,說道:“胡師侄,你就這麼招待你柳師叔?”
胡不悲見來人是柳清言,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把劍收了回去:“柳師叔,你也真是,好好地門你不走,師父又不會堵著門兒不讓你進來,你跳什麼牆啊!嚇我這一跳。找師父有事情?等著我叫去。”
柳清言‘嘿嘿’一笑:“習武之人哪來這麼小的膽子。要是你師父讓我進屋,我能跳牆麼?我不找你師父,就找你。”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來一個瓶子遞給胡不悲:“這帶上。”
胡不悲滿腦袋霧水:“這是什麼啊?”
“百花軟筋散。”胡不悲聽了之後一下子腳都軟了:“師叔你這是要做什麼?師侄可沒有得罪你啊!”
柳清言見狀:“瞧你那點出息。你去了福建,找機會給周不疑下點兒,然後。。”柳清言惡狠狠的比劃了一個斬首的手勢。“早些將他送去見廣寧祖師爺!”
胡不悲想起當年自己被周不疑修理過後自己的那副慘狀,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師叔,師父不說不讓了麼?再說了,憑藉大師兄的本事,我哪有下藥的機會啊。”
“那就看你自己了!你還真想一輩子被他壓在頭上?沒出息的傢伙。”柳清言聽胡不悲這麼說,惡狠狠的說道“對了,記得做的無聲無息。要是這事情成了,我和你師父還有整個劍宗都會鼎力支援你代替周不疑,到時候你可就是華山下一任掌門了!”
想著華山掌門的榮耀,胡不悲這個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動搖了,陷入了激烈的心理鬥爭之中。他的變化自然也就被柳清言看在了眼裡,柳清言決定再添一把火:“原本師叔也不想這麼做的。我劍宗和氣宗相持半個甲子,相互之間互有往來,雖然時常有些摩擦,但卻從未沒有過大規模火拼,原因就是兩宗實力相對持衡,哪一方都沒有絕對把握勝過對方。可誰曾想,如今竟然出來了一個周不疑!我們這些老傢伙現在還活著,鎮得住。等我們這些老傢伙哪天死光了。你,還有你的師兄弟們,誰能擋得住他?到時候要是周不疑強行滅我劍宗,你拿什麼去阻止?到時候兩宗火併,不管是誰,對手不徹底倒下,絕不會罷手。最後無論是哪一宗勝了,這華山派的三百多內門弟子最後能剩下的,恐怕也沒有多少了。為了我華山派。”說到這裡,柳清言雙眼泛紅,推金山,倒玉柱子。竟然向著胡不悲猛地跪了下去:“師叔求你了,必須除了周不疑啊!”
胡不悲被嚇住了,連忙將柳清言扶了起來:“柳師叔,切莫如此,師侄聽命就是了。”
柳清言順勢站了起來,拍了拍胡不悲的肩膀:“好師侄,好做!師叔再安排一人助你成事,王師弟,進來吧。”
又是一聲悶響,一道黑影往這邊走了過來。胡不悲一看,竟然是氣宗的王清水,可自己這兩叔侄可是在謀劃如何幹掉周不疑的事情,怎的柳師叔找來了他呢?連忙問道:“柳師叔,這是???”
柳清言很猥瑣的笑了笑,低聲說道:“王清水跟魔教妖女珠胎暗結,還洩露了我華山派的秘密。以至於我華山埋在魔教中的兩個重要內線被魔教除去。一年前他的賬目又出了問題,這事情被我探知,他還能不聽我的?這次你去福建,他悄悄的跟在你身後,要是百花軟筋散用的成就用,要是用不成也沒什麼打緊的。有他在,周不疑這次是難逃一劫。”說到這裡,柳清言覺得自己該交代的也交代的差不多了。又狠狠的威脅了王清水幾句,讓胡不悲跟王清水約定好,就帶著王清水離開了。
再後來就是胡不悲在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周不疑被異種真氣糾纏,每日旭日東昇之時便要全力鎮壓,不能動彈兩三個時辰,一旦觸碰就要走火的事情。知道了這個訊息,胡不悲計上心來,以安全隱蔽為由勸說周不疑夜半出海,準備在周不疑打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