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惱的還不只遠皓一個人,羽清自從和大家一起去了香山之後,心情也跟遠皓一樣長了草似的,無法專心致至的做任何事情,甚至在彈鋼琴的時候也沒有辦法集中精神。以前羽清不管心裡有什麼事,只要坐在鋼琴的前面,她就一定能夠拋開一切雜念,沉浸在音樂的世界裡。可是最近卻不知道是怎麼了,只要她坐下來想要練琴的時候,楚天那張冷峻的面孔就會出現在眼前。她緊緊地閉上眼睛,用力地甩頭,努力不去看不去想那張臉,可是她越是不想看,楚天面容的輪廓和線條就越是清晰和鮮活。
羽清在梁教授家裡滯留的時間也開始變長了。每次下了課羽清都不走,並關照司機不要來得太早,要晚點再來接她。
羽清的理由是想見玲玲,因為玲玲每次都要等到她們下了課才會過來鬧一會子。有時候早點,有時候被零七八碎的事情絆住了就會晚些。可是不管是早是晚,玲玲通常都是會來的。這是她多少年養成的習慣了,每天有事無事也要來一趟,哪怕就是看閩喬一眼,和她說上三兩句話,這心裡就覺得踏實了。若是有哪一天沒來,她可是連覺都睡不好的,心裡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沒幹完似的。玲玲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