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被我說中了,你心裡在使壞,是不是?”謝夢綺用了點力,蔣武奎喊了一聲。
“你使壞了,放下我!”謝夢綺說。
蔣武奎也感覺有些吃力了,他放下了謝夢綺,笑著說:“夢綺,你看我是太監麼?”
“你是太監?什麼意思?”
“我不是太監,面對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能不使壞?心裡不想著你,才怪!”蔣武奎笑著說。
“你果然使壞了呀!哼!難怪你揹著我總是拋動,你是想……”謝夢綺說到這裡停住了。
“我是想什麼?你說。”蔣武奎笑看著謝夢綺。
“不說了,反正你就是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愛你才想著壞你。”
“哼!愛一個女人,非要壞?什麼邏輯?”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男女之間的邏輯。你說,戀愛為什麼是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男人凸著的地方,女人凹人,要互相填補麼?”蔣武奎笑著說。
“蔣武奎!你怎麼真的這麼壞呀!我不跟你說了!”謝夢綺說著自顧朝著前面走著。
蔣武奎跟上去,笑著說:“男人壞女人,這是天生的,天意,知道麼?”
“說了不跟你說。”
“夢綺,你不會真生氣吧!我是想都逗你開心。”蔣武奎依舊笑著說。
“你想逗我開心就這樣說壞話麼?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壞女人?”
“夢綺,你別誤會。我怎麼會把你當成壞女人?你在我心中是美麗而純潔的天使。真的。”蔣武奎討好地說。
“哼!說得好聽。天使?你說天使願意聽那些髒話麼?”謝夢綺停住了腳步,看著蔣武奎。
“怎麼是髒話了?上帝在造人的時候就是考慮了男人和女人要互補的,怎麼是髒話了?天使也是尊重事實的。純潔的少女也會芳心大動吧!”蔣武奎笑著說。
“少女動了芳心也不會說出來的嘛。你沒聽說,有的事,做得說不得的麼?”謝夢綺睜大了眼睛,看著蔣武奎,似乎在挑戰著。
“我知道了。有的事做得,說不得。有道理。”蔣武奎說完抱著了謝夢綺,“比如兩人親近,是不能說出來的。”
“你!你想哪裡去了?放開我。”
“我想幹做得說不得的事。”蔣武奎說著湊近了謝夢綺的嘴。
“你!放開我!要不,我以後再也不理你!”謝夢綺伸手擋住了蔣武奎的嘴。
“怎麼了?我是說不得,也做不得?”蔣武奎放開了謝夢綺。
“當然是說不得,做不得了。我們兩人還沒有到做得的情分!”謝夢綺說。
“你說,什麼時候能做得,什麼時候到了做得的情分?”
“我怎麼知道?這個只有心裡有了感應才能的。我現在沒有感應,你知道了吧!”謝夢綺瞪著蔣武奎。
“我有反應了!”謝夢綺笑著說。
“你流氓!不許說這個了,快到家了,你別讓大虎他們看我們的笑話。”謝夢綺說。
“好,好,不說了。其實,我這樣陪著你散步,看星星,也很開心的。”蔣武奎怕謝夢綺下次不跟自己單獨出來散步了,趕緊表白說。
“你今天還是搞了小動作,我,我……”
“你幹嘛?”
“我三天內不跟你散步!”謝夢綺恨恨地說。
“三天?你搞錯沒有?一日不散步如隔三秋,三天不散步,那不就九年了麼?我怎麼受得了?”蔣武奎裝著可憐的樣子。
“油嘴!好了,不許玩笑了。到家了。”
“你剛才說的是玩笑,我這就放心了。”蔣武奎笑著說。
謝夢綺不在說話,走了幾步,到了門前,她敲門。
張大虎開門,看著他們兩人,笑著說:“你們兩人知道回來了?我可是等著你們想睡了,眼皮都打架了。”
“你可以先睡呀!我們回來叫門了,你再起來給我們開門,不就得了麼?”蔣大虎笑著說。
“什麼話?我睡著了叫醒我,我再入睡,不是更糟糕麼?”張大虎說。
“對不起,大虎。武奎這人,就是自私!”謝夢綺說。
“夢綺,沒關係的。我開玩笑的。你們玩得開心就好。”張大虎笑著說。
“我就知道大虎好!”蔣武奎說著在張大虎的肩膀上拍打了下,“劍偉回來睡覺了?”
“他回來早睡了。讓他睡吧。”
“好,我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