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著天上的星星,想著謝夢綺剛才說的話,他覺得謝夢綺剛才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他也感覺到了,謝夢綺似乎再沒有原來的天真了,他對愛情似乎有更深刻的思考。
蔣武奎知道,她的這個變化,是闕東進給的。
“武奎,你怎麼不說話了?不像小孩子那樣隨口而出了?在想著我的話,想著我的人,想著我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人,經歷一些事,才會慢慢地變得成熟。經歷了痛苦的事,會成熟得更早。”謝夢綺說。
“夢綺,你的確是變了。我覺得你變得成熟了。但是,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蔣武奎看著謝夢綺。
“這要看對什麼樣的人。我的變化,對於真心愛我的人來說是好事;對於只想一時得到我的人來說,是壞事。明白為什麼嗎?”謝夢綺盯著蔣武奎的眼睛。
“不明白,說來聽聽。”蔣武奎笑了笑。
“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真的不明白。”
“不管你明白不明白,我說給你聽。真心愛我的人,當然希望我考慮清楚了再答應他,我成熟了,考慮問題全面了,一旦答應了他,我就會全心全意地愛他。一個真心愛我的人,當然不希望我只是把身體交給他,而是將心一起交給他。只想一時得到我的人,因為我的成熟,他要想達到目的,難度大了。你說,是不是?”謝夢綺笑了笑。
“夢綺,你真的成熟了。你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說,快嫁給我吧!因為我越是著急,就成了你說的只想一時得到你的人。你呀,狡猾的,大大的!”蔣武奎說著在謝夢綺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這麼想了?這麼想了也好,免得你老是想著怎麼打我的主意!你們男人,我還沒有讀懂。”謝夢綺說出了一句讓人難以理解的話。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蔣武奎也沒有聽懂她的話,覺得她話裡有話。
“隨口說的,也許是表達有誤。其實,我的話沒有意思。”謝夢綺笑著說,心裡想,我不能把這話的意思解釋給你聽,我的意思是你們男人的確很難懂,有的男人,總是想著怎麼得到女人的身體,有些男人,這個類別的男人很少,比如闕東進,女人把身體送給他,他卻拒之千里之外。
“我怎麼覺得你不是隨口而出的,不是小孩看著糖說出的話,而是經過思考說出來的話。”蔣武奎笑看著謝夢綺。
“你的思想這會兒複雜了些,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了,是成人的思維。你就像是看見小孩拿著一塊石頭在地上划著,你想,他在畫什麼呢?其實,小孩什麼都不想,他根本沒有想畫出什麼,他只是隨手一劃,看著有線條,好玩而已。”謝夢綺笑著說。
“夢綺,你怎麼成了哲學家了?而且是能複雜問題深入淺出解決的哲學家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就拍我的馬屁吧!”
“哈哈哈!你終於說出了沒有經過大腦的話!”蔣武奎大笑起來。
“我怎麼沒有經過大腦了?”謝夢綺看著笑得開心的蔣武奎。
“你說你的屁股是馬屁股,你還經過了大腦?”
“你壞!你又欺負我!罰你!我罰你揹著我回家!”謝夢綺說。
“好,好。我願意受罰。”蔣武奎說。
“蹲下!我要騎馬!誰讓你說我的屁股是馬屁股?蹲好了,我上去了!”謝夢綺說著趴在了蔣武奎的背上。
蔣武奎雙手扶著謝夢綺的屁股,站起的同時把她往上一拋。
“武奎,你不許使壞呀!你的小聰明我知道的,你使壞的話,我敲你的頭!”謝夢綺說著在蔣武奎的頭上敲打了一下。
“好,我不使壞,我放開手,行不?”蔣武奎說著鬆開了手,謝夢綺趕緊摟緊了蔣武奎。
“你壞不壞?你故意這樣,讓我的身體突然下滑,你,你壞!快捧著我的屁股!”謝夢綺用一隻手打著蔣武奎的頭。
謝夢綺只有一隻手圍著蔣武奎,她的身子繼續下滑著,蔣武奎趕緊捧住了她的屁股,笑著說:“我到底怎麼樣,才算是不使壞呢?”
“你怎麼樣才算不使壞,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的心不使壞,就是不壞!你的心壞了,你怎麼動作都是壞!你說,你心裡想著壞我沒有?”謝夢綺說著一隻手捏著了蔣武奎的耳朵。
204:心再次被他俘虜了
蔣武奎被謝夢綺捏著耳朵,想著她說的話,對照著自己,覺得自己使壞了,他的心裡的確想著怎麼壞謝夢綺呢!
“你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