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該來找我的?”
左志丹把今天跑了好些部門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之後他因為心中氣苦,都有點眼淚汪汪的。“都督,你要是對我工作不滿意,你就直說,何必這麼刁難我呢?”
韋澤笑著讓左志丹坐下,“左志丹同志,我就是對你工作很滿意,我才沒有直說。你現在情緒很激動,所以未必能完全理解我的話。你上次找我和這次找我是不一樣,上次你根本不知道我管這件事,現在你知道了。透過跑這麼一圈,你知道了幹工作的方法。我覺得對你而言這是很大的收穫。下次你要是遇到同類問題,就不會束手無策了。而且我也知道你不會束手無策了。就是了解了你的能力,我才能把更多工作交給你來幹。所以說你今天這些趟沒有白跑。我很認同你工作的方法,你最後能搬個凳子在門口等我,這很難得。我非常讚賞!”
對於韋澤的話,左志丹並沒感到高興。他還是氣呼呼的不應聲。
韋澤說道:“明天下午你來見我,我們正式討論有關港口的問題。”
送走了左志丹,韋澤也疲憊的往家走。一個人是否成熟的標誌之一,不是他什麼都能辦到,而是他掌握瞭解決問題的方法。從這個角度來看,左志丹還算是辦事可靠的同志,但是他還是不夠成熟。而且現在光復都督府裡頭夠成熟的同志,還是非常稀缺的資源。想到一大幫不夠成熟的同志去新解放區組建政府,韋澤心裡頭真的是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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