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丹講。至少不能在一眾文官參與的會議上講。
在文官系統上能講的,就是未來政策。例如光復都督府,或者說只存在宣傳口的“漢王府”,在對外貿易商上開放很多港口,並不排斥外國人到中國各地做生意。執行過程中肯定要出事,從一種比較負面的角度來說,制度的完善與營運靠的就是各種突發事件,或者營運中遇到的結構性問題。一個國家有沒有生命力,看得就是政府營運的能力。
光復都督府現在活力四射,因為光復都督府有能力解決遇到的問題。而且還能採取各種政策與制度讓國家營運更有效率。
文官們現在討論的問題有三個,第一個就是要建設更多造船廠,以及維修廠的問題。光復軍現在的成功靠的就是水路運輸。第二個問題則是在新解放的地區建立政府的問題。這幾年中,光復都督府培養了大批的公務員,並且讓他們參與到兩廣以及瓊州的工作中去。現在控制地盤突然大了好幾倍,摧毀了滿清的政府,需要用新的政府來替代。
第三個問題就是遷都。廣州是個好地方,但是廣州地處東南,以光復都督府眼下的地盤,廣州已經不再適合作為國家首都。所以光復都督府就需要遷到南京去。這是韋澤發起的。韋澤當然不會告訴這些文官,他其實更看重的乃是馬鞍山的鐵礦以及淮南大地之下的煤田。
遷都不是個容易事,嶺南地區一旦不是政治中心,那麼如何定位嶺南的政治經濟體制與地位,這都是很複雜的問題。政治中心在不在嶺南,嶺南地區將完全不同。
這些問題一討論就是一天,討論了一天也沒有能有特別大的進步。韋澤耐著性子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商討。
左志丹沒有參加後面的會議,他先去了組織部詢問了誰負責港口問題。組織部就是組織部,他們立刻拿出了一份中央檔案,在戰爭時期,所有地區實施軍管。由當地的部隊政委管理地方行政事務。
有了明確的內容之後,左志丹跑去軍委找了總參謀長居俊峰。居俊峰聽了左志丹的問題,他不耐煩的說道:“我不知道這份檔案!要不你過幾天再來,我讓秘書找找檔案,看看檔案上怎麼說的。”
左志丹當然能理解居俊峰公務繁忙,不過這個推脫實在是太沒誠意了。如果真的讓秘書找檔案,他現在就能下令。那個“過幾天”的用詞未免太**裸的逃避。
左志丹也不和居俊峰吵架,他跑去中央文案室申請一份有關檔案。申請到之後,左志丹拿著檔案再次去見居俊峰。居俊峰看到左志丹親自拿著檔案過來,他連忙以自己有會議支開了左志丹。
這合情合理的理由把左志丹給氣壞了,不過想想居俊峰身為戰爭時期的總參謀長,公務的確很繁忙了。腦筋一轉,左志丹直奔軍委組織部而去。組織部長倒是接待了左志丹,看來組織部長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份檔案,他把檔案全部看完之後說道:“這事兒不歸我管。”
一聽不歸我管四個字,左志丹心中是怒火中燒,他很不爽的問道:“不歸你管歸誰管?”
組織部長看來有過很多這等經歷,他慢條斯理的答道:“檔案上說的清楚,政委管民政工作。政委是政治部,你得去找政治部。”
左志丹一想也有道理,他問道:“政治部的總政委是誰?”
“總政委是沈心同志。”組織部長答道。
“沈心同志?”左志丹知道沈心,卻沒有和沈心怎麼打過交道,他追問道,“去哪裡找他?”
組織部長想了想答道:“嗯……,沈心同志現在擔任代理湖南省委書記,他在湖南呢。”
“你……”左志丹畢竟是做外交工作的,法克魷mum可以對外國人罵,但是那都是實現有計劃的。儘管很激憤,左志丹還是把那個“娘”字咽回了肚子裡頭。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氣,左志丹問道:“那現在誰負責政治部的工作?”
組織部長答道:“現在韋都督負責政治部工作。”
聽了這個答案,左志丹無言以對。他轉頭就走,把軍委組織部長撂在身後,連個再見都沒說。
韋澤開完了會之後,一出門就見到左志丹辦了個凳子坐在會議室門外。一看他的表情,那是相當的不高興。見到韋澤出來,左志丹騰的從凳子上蹦起來,他大聲說道:“都督,我在等你!”
笑著指了指會議室,韋澤說道:“進去說話。”
與會的同志們都很好奇,大家都很想旁聽,看看為啥左志丹這麼怒氣衝衝的來找韋澤。韋澤讓他們都散了,派警衛員看住大門。這才對滿臉不高興的左志丹說道:“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