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扣在腦袋上。一些人的軍服號坎上也有血跡,還有人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想來是經歷了好一場廝殺。見了押糧官之後,為首的清軍先麻利的給押糧官行了個禮,接著起身說道:“大人,那些土匪在前面設下埋伏,我們好不容易殺散了那幫土匪,後面的兄弟正在清剿那些土匪。我們幾個追過來。正好遇到大人相助,這才殺了這幫土匪。”
這馬屁拍的極為順溜,押糧官心中自然是喜歡。
“大人,請借幾個帶刀的兄弟和我們一起前去割了那些土匪的腦袋。還望大人應允。”為首的清軍帶著一些患得患失的神色說道。
押糧官哪裡能不知道對面這傢伙的意思,他們手中只有火槍與長槍。這火槍已經放過了,長槍自然沒辦法用來割腦袋。而且押糧官他們人多勢眾,若是借了押糧官他們的刀,這腦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讓壓糧的隊伍帶走。
果然對面為首的清軍上前幾步,恭恭敬敬的對押糧官說道:“還望大人給小人留下兩三個腦袋,兩個就成。”
“哈哈!”押糧官疲憊了一夜,此時心情放鬆,對方又如此識趣,他笑了一聲答道:“給你留下兩個又何妨。”
說完押糧官命部下收起火槍,派幾個有單刀的前去幫忙。押糧隊的陣列一開,幾名單刀手就走了出來。
就在此時,最前面說話的那名清軍背後一人突然撩開了長長的號坎,從腰下抽出一把單刀來。押糧官一驚,那傢伙方才走路一瘸一拐,比較引人矚目。沒想到他竟然在身上藏了把刀。沒等壓糧官想明白到底怎麼一回事。卻見那裝瘸子的傢伙另一隻手抬起,手中是一把雙筒手銃。
手銃口火光一閃,這就是押糧官人生中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