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易近人的風格。
“歸根結底還是生產力,還有社會制度。咱們民朝把賺取的錢財用在發展生產力上,投資基建,強制義務教育,完善社會保障。不管做的好壞,只要持之以恆的去做,就會有進步。倒是日本,我看不出他們肯對基層做這方面的投資。”馬曉明做了類似總結性的發言。
祁睿吁了口氣,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的錯覺源自哪裡。在中國,制度確立的大方向就是要在基礎建設上有投入,以追求產出。所以中國的土地就有無限的可能存在。至於日本麼,既然他們沒有這樣的制度性保障,靠個人是沒用的。如果靠個人真的能改天換地,那日本早就該起來了。難道日本人民就沒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渴望麼?祁睿一點都不這麼覺得。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祁睿對馬曉明真心的讚道。
“那也是你能明白。”馬曉明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有點悵然的說道。
祁睿一直覺得交流是件很討厭的事情,他並不喜歡一群人坐在一起胡吹。什麼我爹如何,什麼我家如何,什麼我如何如何。可這種自吹自擂基本是在一起的常態。那種認真看世界的交談機會並不多。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祁睿想起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