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章此時神定氣閒,他微笑著說道:“陛下,以前我私心太重,一直沒能更好的團結同志。其實對於這些同志,我是早該為他們請功的。”
“袁慰亭、王士珍、曹錕,這幾個年輕同志的工作情況我知道。”韋澤輕描淡寫的說道。雖然他說的輕鬆,李鴻章心裡面卻是大大被觸動了,原來韋澤對高麗的關注遠超他李鴻章的想象之外。
“我認為你暫時的問題在於,對於組織建設認識不足。光復黨之所以強,是因為我們是一個有政治立場和政治理想的組織。所以回到高麗工作的時候,你和同志們好好討論一下,如何強化組織。政治理想和政治野心看著相似,其實完全不是一碼事。李鴻章同志,我一般是對事不對人的,不過我其實沒有看輕過你,所以你若是讓我不滿意,我不能保證我對你處置的時候沒有個人情緒在裡頭。”韋澤說話很坦率。
李鴻章只覺得腦子有些犯暈,身上熱汗與冷汗一起往外冒。如果你愛一個人,就請讓他被皇帝看重,因為那是通往無限光明未來的大道。如果你恨一個人,也請讓他被皇帝看重,因為那是通往無盡地獄的直路。
即便是心情激盪,李鴻章還是毫不猶豫的對韋澤表達了自己的態度,“為陛下效忠,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