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經驗豐富的殺手啦,怎麼還會怕我一個小女孩?”
就是嘛,我的白T恤的胸前雖然有鮮血寫出的大大的“恨”字,但其實我早就不生氣了。
不過,那個鮮血的主人——我媽媽汪梅她可能還在生氣吧。
昨天上午,媽媽突然回家翻箱倒櫃,問我爸爸生前辦的學費存摺放哪了。那筆錢是爸爸專門存給我和橙子上學用的,她把保險賠償金和福利金用完後居然打主意到這上了。跟她怎麼講都不行,真是煩人。最討厭的是,她居然又想抄傢伙打我,每次都是這樣毒打我,我實在逼不得已,拿起了手邊的那把水果刀,緊閉雙眼,直直插向了她的胸膛。
媽媽長得有點肥,血液也很豐足。我鬼使神差般地蘸了蘸她的血,在自己T恤上留下了這個大字,嘿嘿。
不過我剛才說了,其實我早不生氣了。
相反,我還真有點懷念她。雖然她在爸爸生前就是條血吸蟲。不過家裡有條蟲子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有蟲子陪伴橙子,妹妹至少不會那麼孤單。
以後妹妹只能一個人在兩層小樓裡生活了,一個人在臥室玩,一個人在廚房玩,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剪腳趾甲看電視劇。妹妹真可憐。
現在我拽著的手拼命想掙脫我,我只好勸導,“別以為下車就可以了噢,白興宇先生。要知道那麼多公安局的狙擊高手都在停車場外候著呢,你知道他們雖然是警察,但蒙城可很少有實彈演習的機會,嘻嘻。你和樸遲警官的陳年舊賬我可不想管,因為別人揭過你傷疤你就報復社會也太小心眼了,人家真是比你親切得多啊。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和你的玩伴葉子我,乖乖待在這車上好,外面那麼冷。你不是喜歡摸我劉海嗎?那你繼續摸好了。真好玩,我現在都想抱抱你。”
對方像避瘟神一樣,可惜空間有限,他又始終沒有開槍,還是被我抱了個滿懷。
“哦,我說呢,開槍引起的火花也可能引起爆炸的吧,怪不得你突然打出‘好人牌’呢,尤其我現在這樣對吧?嘻嘻,全身都是你後備箱裡的汽油哦。”我咧嘴笑,用手蘸著汽油將身上的血字慢慢塗抹,轉身看了眼後座我愛的男朋友,右手自顧自地開啟獵人身前的車內建抽屜,將和我手機放在一起的小物件拿出。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