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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涼無比。

“我在公安局,橙子不要怕。姐姐已經替你復仇了。那個害我們的壞人,現在應該已經死了。”我笑出聲,“橙子和姐姐從來沒有出過半點問題。是那個人一直在做錯事,戲弄我們。那個人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姐姐!”那頭卻是按捺不住的哭泣,“你又做了什麼?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求求姐姐了,橙子現在只剩下你了。求求你快點回到我的身邊,這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我什麼都不會跟警察說的,橙子只想和姐姐一輩子生活在一起……永遠不會離開對方。”

“君がもうこれ以上,二度とこわいものを,見なくてすむのなら,僕は何にでもなろう。(譯:只要能夠讓你從此不用再看到這世上的可怕事物,我願化為任何東西)再見了我最最親愛的妹妹。”我合上電話,沿著石紋格子線往那輛黑色的汽車走去。

我每一步都似乎變得輕快起來,那輛汽車離我只剩下三十米左右的距離了。

一顆子彈打中了我的左臂,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劇烈痛苦,卻彷彿是個木頭人般地繼續向前走。

事實上,我甚至感覺整個身體更輕盈自在了。

“人呢?!”持槍的聲音朝我吼叫道。

我根本不想回答他,繼續朝前走。

我一邊輕快地朝汽車走去,一邊解開了拉鍊,將外套隨手丟在身後。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耍花樣?!都答應放你自由了,為什麼還玩?!為什麼還跟我玩?!”一字一板卻是瀕臨崩潰的獵人滿眼通紅又朝我發射了顆子彈。

小小的銀色子彈這次從我右大腿的邊側劃過,又從結實的肌肉中穿出。

身形由於衝擊力踉蹌了下——我又用手扶了把自己的膝蓋,撐起來,繼續走。

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痛楚感了,只是強烈地感知到了某種召喚。噢,這是天意。

解脫令我神采奕奕。

我微笑著脫去了自己的高領羊毛衫,我的鞋子從衣服上踩了過去。

這時感覺獵人看我的眼神竟然夾雜了些恐懼,呵呵。

我離車不到五米了。我的身上還有一件純棉長袖T恤衫。

那種召喚的光芒在我眼前更加明亮起來,我快活地奔跑到車邊。

前駕駛座的那個我已經認識兩天的男人,正在用完全陌生的眼光注視著我,“你果然把他殺了呀。”我毫不介意,依舊客氣地跟他打招呼。我朝車的後座看去。

一個黃色頭髮的年輕的男孩子額頭上有個正突突噴湧鮮血的小洞。

我滿意地看了眼這美景的“製造者”,解下了脖子上的小木馬毛衣鏈,拉開車門。

身子並沒有鑽進去,我笑著給這個我認識已經兩天還給我洗過碗的男人遞去。

汙損的花(16)

“這條項鍊好看嗎?”我滿心期待地問他。

他卻粗暴地用槍將它一把挑落在地,“你瘋了!”

不,我才沒有瘋。我不跟他計較。

“嘻嘻,這條項鍊是我男朋友送給我的噢。你看多可愛呀。”我徑直輕快地走到汽車後備箱,拉開,自己鑽進去,又爬出來。

“昨晚我睡覺的時候一直拿著項鍊祈禱上帝呢,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麼?”我拉開車門自己鑽了進去,“我發現這個小木馬的胸膛部分居然是能開啟的,呵呵,更有趣的是,裡面有張我妹妹的大頭貼。”

旁邊的臥著的屍體佔了後座,我趕緊將宏樹的身子扳正,頭豎好。可還不到五秒鐘,他又歪下去了。

“老公,真拿你沒辦法啊,我還是坐前排好了。你總是那麼聰明呢,喜歡欺負我。你又這麼粗心大意,雖然我和橙子不是一個姓,長相也差別很大。但你也應該稍微調查一下呀,至少這不會讓你犯錯。你也不會將我妹妹送給你的禮物轉手再送給我。”我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嘟囔著,關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卻見駕駛員兩腿都在發抖,好像要起身逃跑的模樣。

“咦?我又不是大灰狼,你怕我幹什麼?我不是你最好的玩伴嗎,遊戲還沒結束,不許中途退場噢。”我笑出兩個酒窩,用手比畫了個“兔耳朵”的姿勢。

但我的玩伴卻已經在摸索車門了,“你……你怎麼會?這是什麼味道?怎麼回事?葉子你真的瘋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怎麼了?是這件衣服嚇著你了?不會吧?!你不是已經殺了七個人了嗎?不對,今天中午還殺了個營業員,加上宏樹,你都是殺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