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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他問我:“小夥子,咋你說讓周領隊退錢他就退錢?讓俺說你才是這夥人的領導吧?”〖墨齋小說:。。〗

我說您的眼力還真準,實話告訴您,我就是不願意拋頭露面,所以才讓姓周的假裝領隊,要不是他犯了原則性錯誤,我是輕易不會站出來的。

一行人與額老漢告別以後,便上了烏娜吉找來的那輛老式卡車。烏娜吉說這是屯子上唯一能盛得下這麼多人的車了,實在沒有別的車可用。

好在現在正值盛夏,天氣並不寒冷。於是我們讓三個女孩坐在駕駛室,其餘的六個男人都坐在了車斗裡。

路上王子問我:“剛才你偷偷跑屋裡跟額大叔說什麼去了?”

我說我最見不得這種樸實的老人了,一見著心裡就酸酸的。咱們這麼大一群人去借宿,人家二話沒說,又給做飯又給鋪炕,還把閨女派出去給咱當嚮導。這樣的人,你在城裡還能找著一個嗎?就沖人家這份兒真誠,咱就得好好的感謝人家。

然後我把給錢和說周懷江壞話的事給王子講了一遍。

王子聽完捂著嘴笑了半天,他說你給老爺子錢我沒意見,我要有錢我也給。不過你可真夠損的,把咱們正義耿直的周大隊長形容成了偷奸耍滑的奸詐小人,他要知道還不得氣吐了血?

沿途無話。我因為起得太早,和王、胡二人隨便聊了幾句,便隨著汽車的顛簸昏昏睡去了。

烏娜吉的姑姑家說是住在塔河縣,可實際上還要從塔河縣再向東80多公里才到。加上老式卡車的車速過慢,山路又不好走,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

據烏娜吉說,她上次看到那個怪人的地方,是從這裡再向東南方向的蛇頭山附近,大約有四天左右的腳程。不過這一路可沒有汽車能走的道,只能靠步行了。

我們在烏娜吉姑姑的家中作了兩天調整,除了補充一些裝備和飲用水,還跟當地人租借了三匹馬,用來駝運裝備。兩日後,在烏娜吉的帶領下,我們正式出發了。

行程的第一段路是由我們所在的村子向東走一段,一直走到呼瑪河畔。然後穿過呼瑪河,再向東南走上兩天,就可以到達蛇頭山了。

動身後的第一天,除了周懷江以外,考古隊的幾名成員都興致頗高。他們都很年輕,平生頭一次參加正式的考古活動,並且又是到如此偏遠的極北之地,自然覺得又好玩又刺激。

烏娜吉也是小孩子心性,在大鬍子身邊走了一段,見大鬍子總是不言不語,就耐不住性子和那四個年輕人打鬧了起來。

大鬍子是個活了上百歲的老妖精,自然是沉穩的緊。王子也是天生老成,不喜歡這種幼稚的你追我趕。但我卻不然,看著幾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心裡也是癢癢的有些躍躍欲試。但考慮到我們三個人身份的特殊性,加上自己又儼然是這三人中的頭領,只得表現的嚴肅一些,生怕周懷江把我看扁了。

初始的這一段路程,按照烏娜吉的話說,根本不算是難走。這裡都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大家得儘量走快些。等過了呼瑪河以後,就該進入森林了。這旮夏天的暴雨老嚇人了,真要是趕上山洪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到時被困在林子裡,跑都跑不出去。

我問烏娜吉:“你一個小姑娘老是自己在山裡轉悠,一轉就是好幾天,你家裡人不擔心啊?”

烏娜吉笑著說:“這算啥?俺們鄂倫春人打獵的時候,幾個月不回家都是常事。俺爹一直拿俺當兒子養,習慣了。”

一路上停停走走,到了中午的時候,除了大鬍子和烏娜吉,其他人都已經有些受不了了。別看這地方屬於中國的最北端,冬天酷寒難耐。但到了夏天,一樣是烈日當頭,一點都不比南方涼快多少。

季玟慧還好些,但蘇蘭的體質很弱,才走了半天就已經堅持不住了。我們只好將一匹馬的裝備分別扛在了自己肩上,讓蘇蘭騎馬隨行。

大鬍子本來要自己扛下馬匹身上的所有裝備,讓我連忙阻攔了下來。我說你別老辦糊塗事兒,除了我和王子誰知道你異於常人?你一個人扛下一匹馬的負重,那幾個人不得嚇死才怪。

當晚我們就睡在了野外,為了防止著涼和野獸的侵襲,我們不但點上了篝火,還分派了放哨的任務。除了女人,剩下的六個男人每人一個半小時輪流值班。

我不喜歡睡到半截再爬起來,便掙著要站頭一班崗。眾人由於一天的跋涉都頗感疲憊,吃完晚飯沒過多久,就各自入睡了。

我點了根菸,看著天上的星星發呆。寂寥的環境讓我多愁善感起來,想起這兩個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