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可沒說,白嬗聽了忍不住笑,挽蛇靈君胳膊吐出三字,“老男人”,說完想到甄敢當也曾這樣喚過王甄,忙合上了嘴巴。
點到為止,蛇靈君不再說,步清和甄敢當也聽的明白,是師父的恩師,那想當然就是他們的恩師,如今御弦山處安危,他站起抖膽懇請,“願靈君隨我們一同回山,望能助一臂之力,師父見到您老人家也……”,發現說錯了話,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一位比他師父,哦,不,比他還要年輕幾歲的男子。
白嬗貼近蛇靈君耳邊細語,“老男人,快答應吧!”
蛇靈君笑笑,“步道長無需多禮,我理應去此一趟。”
“你不能丟下我不管”,白嬗說的很是激動,卻是抓住王甄的手,站起鄭重的說,“我們拒絕異地戀。”
除蛇靈君含笑,甄敢當和步清搖頭不懂,白嬗笑了,不急不緩的解釋,“就是我不想和靈君分開,我們才剛剛戀愛,總之,不能分開。”
“這,這”,步清有些為難。
白嬗可不管,在後加了一句,“我甄妹太小,我和她五哥都走了,她沒人照顧,所以,還要帶上她。”
王甄翹起嘴巴,贊同的很點頭,看了甄敢當不覺甜甜一笑,她才不要以後都不能看見他。
白嬗見甄敢當有師兄在,定不會作主,轉頭催問步清,“如何?御弦山的安危可容不得你思慮。”
第026章 被燒的村落
經這麼一催,步清顯得更加為難,似是有吐不出的難言之隱,白嬗狐疑的問,“步道長不妨直說?我並非蠻不講理之人,聽了可行,我便另想法子?”
欲說又止,憋了小半刻,步清嘴裡硬是沒蹦出一個字,白嬗和王甄二人去心已決,倒也有耐心願等,回話的反而是甄敢當,若有所思說,“一千兩百年前,御弦天人召集全山弟子,自此定下第一百八十五條道規:禁塵間女子入山”,說停頓,有意無意看了王甄一眼,“尤其是女妖,更不得妄想入山,違者,不得饒恕。”
女子?女妖?白嬗察視到甄敢當神情,暗猜測為何禁女子?難不成,白嬗口直心快的問出,“莫非,一千兩百年前發生了何事?御弦天人戀上某一位女子不成,痛下決心發誓再不見其女子,所以定下此道規?以表誠心”,說完嘿嘿一笑,坐下挽住蛇靈君。
步清聽了反應後甚是激動,“白掌事不得胡說。”
白嬗不以為然的笑問,“那是為何?”
甄敢當回,“道規全御弦山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至於為何?那已是一千兩百年前發生的事,遺傳到現在,知情的想必只有御尼老祖一人,遺訓書在他那裡,我們都只是私下猜測:前輩和女妖孽緣結下苦果”,站起身勸告,“白掌事和…”,看抽哽眼淚落下的王甄,莫名心有不忍,帶有一點點的不捨,稍思慮後,走到身邊坐下,幫著擦淚笑了哄,“老女人,又不是小孩童了,哭的多難看,還是別哭了。”
哭聲爆發,徹響了整個堂內,自然是引來了側目,非議指責坐女子身旁的男人。
蛇靈君和白嬗互視一眼,形勢不順意,白嬗就只能先妥協一步,再另做打算,鬆了語氣對步清說,“既然御弦山有此道規,我們確實不好違規和忤逆御弦天人。”
見步清鬆氣瞬時多謝的笑意,白嬗也跟了笑,緩緩說,“御弦山有御弦山的道規,我也有我的底線,我和靈君不能分開,你們說的明明白白不得女子入山,我女扮男裝就可以解決。至於甄妹,她去了可以不入山,入住山下總是可以的,這樣,都相互有個照應。”
蛇靈君定是站在白嬗一邊,趁熱打鐵的說,“步道長,勿在遲疑不定,御弦山安危為重。”
“那好吧!”
皆大歡喜後,白嬗吩咐水芯拿了一套男裝,長髮高盤起用白綢繫緊,短褂長褲紮腳,儼然一副白淨利落的樵夫像,轉身樂呵的問蛇靈君,“怎樣?我要不要再粘上鬍鬚,才能矇混過關?”
蛇靈君細細打量,笑了點頭,“嬗兒搖身一變男子,我若想攬你入懷,眾目睽睽之下,都是個問題。”
聽了,白嬗上前抱緊蛇靈君仰頭痴笑,“還望幼帝恕罪,就只好委屈你了。”
換好了裝扮,三人下樓,甄敢當王甄和步清已吃完了飯,在酒樓外等候,白嬗遞交水芯一封信,是由蛇靈君代筆寫給身在白府爹孃的,為防時日長久,爹孃會擔憂,她自然要想的周全。
出了酒樓,幾人眼見一片竹葉飄在空中,頓時變成竹葉舟,落到身前。
白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