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的話嗎?”西門靖軒輕輕的抵著林馨兒的額頭。
林馨兒點點頭,吸了吸鼻子,強顏一笑,“放心,我會放下的,我還要跟你有孩子,我不信鄭賢倫的那番話,我能生下來活這麼大就是例子。我只是多加小心便是。”
“這才乖。”西門靖軒勾指刮刮林馨兒的鼻子,“就近定個日子,我要再跟你真正的成一次親。”
他跟馨兒的婚姻在教武場的時候被他毀了,所以他一心都要彌補回來。
“婚書上怎麼寫?”林馨兒笑問。
“不可能寫歐陽銘藍的,到時候我要給你把名字改過來,想想怎樣的契機。”西門靖軒道。婚書可是紅底黑字,若真是寫了歐陽銘藍,只怕會有人拿這件事說話。
對姚東海他們,他可不放心…
“還是先找到楊藍吧。”林馨兒道,這樣不管不顧的成婚,心裡總是個疙瘩。
“好,依你,人要找,婚事也得準備,我可不想聽湖平公主再叫你歐陽小姐,要讓所有人都改口稱你國師夫人或者景夫人。”
“夫人什麼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稱娘子。”林馨兒笑著,踮起腳尖,吻上那雙薄唇。
唇齒相依便是難捨難分。
閉上眼,似乎陷入了無盡的空間,空間裡只有相擁的彼此,唇與唇,齒與齒,舌與舌任情糾纏不休……
從魔域到東渚郡都,一路上,阿來跟冷言秋走的越來越近,他知道林馨兒的解毒本領是跟冷言秋學的,他很好奇這個能把他師父留下的魔域之花解掉的人。
幫冷言秋一起把藥弄好分發給曾經中了魔域之花的人,大功告成,冷言秋坐在院中隔著拱形院門,看著另一頭。
當踏入國師殿,他就認出這分明是縮小版的軒王府,他望過去的位置就應該是墨雅軒的所在了。
“聽說那個地方是國師殿禁地,是專門留給國師夫人的,不過林馨兒沒有住在那裡,偏偏選擇了後院的一個小房子。”阿來道。
“不管住在哪裡,只要在一起就好。”冷言秋輕輕道了一句,便折身打算返回屋內。
阿來看他腿腳不便想要扶一把,結果還沒出手,如箭般的身影在他跟前一閃,便掠進屋內。
“嘻嘻嘻哈哈哈……真不錯……”阿來不禁拍手,“怎麼看也不像腿廢了……嘻嘻嘻哈哈哈……真厲害……”
“你是真的開心嗎?”冷言秋坐在桌前問阿來。
“不啊,我怕死,但是怕也沒辦法,我只得讓自己笑……嘻嘻嘻哈哈哈……這樣是不是膽子大了許多?”阿來進門,跳上桌子,盤腿而坐。
“是,人就得學會調節自己的情緒。”冷言秋抬抬手,示意阿來下去。
“咦?你有心事…”阿來指著冷言秋肯定的道,“是不是發愁自己的腿?”
冷言秋淡淡一笑,搖搖頭,攤開桌上的紙張,拿筆圖畫起來。
“你幫我做把椅子,能行嗎?”冷言秋一邊畫著線條一邊道。
“這圖我看不懂,不過我可以幫忙。不過,你怎樣不讓那個景公子或者林馨兒去做?”阿來隻手托腮,不解的問。
“我不想事事依靠他們,要快,趕在他們之前替我做好。”冷言秋把畫好的圖紙遞給阿來,“大致如此,其他細節我自己處理。你找陶濤幫忙吧,他會幫我們的。”
他本該是個局外人,不可以時時活在他們之間。
“好,我這就去。”阿來把圖紙收好。
在魔域十幾年,他從未跟人接觸,一直是孤獨的,現在他也有了朋友,他很喜歡這種跟人在一起生活的熱鬧日子,只希望林馨兒真能救了他的命,不要讓他早早死掉。
在東渚郡都東幾里地外,是一座灰石巖質的山,層巒疊嶂,這裡是歷代東渚王的王陵。
王陵深處有一所地獄之城,城門的石屋是歷任守陵人的住處。石屋的背後藏著一個地下城。
石山遮擋了部分寒風,地下城中沒有外界那般寒冷,只是陰風陣陣,令人不寒而慄。
兩人從地下城中走出,其中一個運力將一塊灰石巖推回原位,遮住了城門口。
二人走進石屋,年紀大的那個坐在石塊上,拿起跟前石板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水,水不帶一絲熱氣,就那麼涼著喝了。
“爹,我們抓了這個女人有用嗎?”年輕一些的站在那人身旁問。
“克里汀現在仰仗的就是那個海外來的國師,如今那國師又透過魔域從祁冥國走了一遭更增威望,我們從那國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