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濤被刺傷了,已經讓人上了藥。”林馨兒道。
陶濤也是個倔強的人,在西門靖軒回來之前換了衣衫,若不是傷口實在疼得厲害,他也不想撫著。
“是我沒本事辦好。”陶濤承認。
楊藍這個時候有事就是存心給他大哥大嫂找茬,否則他也不會執意要送楊藍回家了,可是就這樣,還是出了事,真是心裡擔心什麼什麼就來了,而且還犯的很徹底,不是傷了楊藍,而是直接把人擄走無影無蹤,就連是誰下手的都不知道。
“你先去休息,交給歐南歐北去查。”西門靖軒道,對盡了心的人他不會責備。
“我沒事,我一定那把背後的那幫崽子抓到,親手收拾…”陶濤真是很生氣。
“身體要緊,你的傷也不輕,先養好,否則以後再有什麼事就不能做了。”林馨兒道。
“好,我聽你們的,不過人手不夠一定要記得叫我。”
“好吵哦,出了什麼事嗎?”阿來揉著惺忪的眼睛,光著膀子就跑來。
西門靖軒讓人將他也安置在國師殿,也著人給他收拾了一番,洗過澡,梳好頭,人看著乾淨清爽了。
不過,阿來的裝束還是很特殊,站在人群裡一下就脫離出來。
他沒有像男人一樣將頭髮高束,而是在腦門後編了條麻花辮子,搭在肩頭,大冷天只穿一件薄衫,而這個時候直接就光著上半身出來了。
阿來絕對是個男人,卻故意縮小身骨,看起來瘦小玲瓏的,又是細細的嗓音,他說這樣他的身體才好受一些,林馨兒想大概跟他所說的寶瓶藏在他身上有關,可是,這麼幹瘦的身體怎麼藏著寶瓶?
“我的虛星不見了。”林馨兒靠近阿來,壓低聲音道。
虛星實星她沒有當真,不過這樣說阿來一下就能明白。
“啊?”阿來一愣,“你剛來這裡,她就不見了?師父沒說你的出現會讓她消失啊?”
剛從睡夢中甦醒,阿來的話語中少了那份嘻嘻哈哈,看著正常了一些。
“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擄走的。”林馨兒道。
“要是師父在,她肯定就能算到是什麼人乾的,人被帶到哪裡。”阿來兩手不停的相戳,很掃興,他是一點都不會師父的關於星象的本領。
“不過是找一個人,還難不倒本國師。”
說實話,西門靖軒對阿來口中的師父,那個歐陽老夫人很反感,若不是她,怎能將馨兒跟玄門扯在一起?
歐南歐北連夜奔赴陶濤所說的現場查探。
陶濤沒有將楊藍出事的訊息告訴姚東海,而是先選擇返回國師殿,任何情況都由西門靖軒定奪。
楊藍失蹤的地方離姚東海住處不遠,半夜不見女兒回來,姚東海也出門張望,便碰到了歐南歐北,歐南歐北瞞不住,便把楊藍被擄走的訊息告訴了姚東海。
姚東海一聽,直接就尋到國師殿。
此時天剛矇矇亮,西門靖軒有事進宮,林馨兒跟冷言秋在做藥,解除魔域之花最後的殘毒。
國師殿的人很快就認準了這個跟他們熟悉的楊藍長的很像的女人為夫人,姚東海來了之後,已經有人去給林馨兒傳信。
而姚東海則被國師殿的大管家陶劍坤攔住。
“老姚,你女兒丟了應該趕緊去找,跑到國師殿來做什麼?”陶劍坤雙臂環胸擋在姚東海跟前。
“我看是不是某些人覺得我女兒礙眼,暗中把我女兒怎麼了…”姚東海說的不太隱晦,是人就能聽出來是什麼意思。
“我乾兒子跟兒媳婦才沒那閒心,別以為自己幾斤幾兩。”陶劍坤斜挑著眼睛不屑的咂咂嘴,“我看說不準還是誰吃不上肉,專門割掉自己的肉解饞又博同情呢…”
“老東西,少血口噴人…”若不是在國師殿,姚東海早就朝陶劍坤出手了。
“明明是你先噴我兒子跟兒媳婦,在場的人都聽得到。”陶劍坤不甘示弱,“為了你那女兒,我兒子也被人捅了一刀,這賬我得算到你頭上。”
“呸…誰讓你那小兔崽子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要是我女兒留在國師殿能出事兒?誰敢讓我女兒在國師殿裡出事…”姚東海朝著陶劍坤啐了口。
“得了,老姚,有這工夫還是趕緊找人吧。”陶劍坤擺出一副懶得理你的氣派,想想自己兒媳婦都回來了,以後還能有這對父女什麼事?徹底靠邊站去吧…
“姚幫主。”
這個時候林馨兒正好從冷言秋那裡趕來,很客氣的叫了一聲,擺擺手讓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