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的身上,這應該就是這一群人在野外遇敵會做的事情。
此時兩個盲人從廚房走了出來,詢問:“豬在哪裡。”
殺死豬的男人拉了拉麻繩,麻繩的一端拴在豬手上還有一個鈴鐺。
路橋此時才明白,原來陳誠連線自己的繩子,是這群人用來標記獵物用的。
兩個廚子聽到鈴鐺之後,像正常人一樣走到了豬所在的位置。
俯身雙手摸到了豬,鈴鐺還在響。
此時的盲人抓住了豬腳,摸到了鈴鐺之後開始拆解麻繩。
路橋清楚這個結是活死結,對於一般人來說就是死結,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想要解開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這個時間很可能會被這群盲人發現,但是有同樣手法的人知道如何快速解開,解開的速度比不懂的人要快上很多。
路橋瞄著眼在一旁偷學,陳誠似乎知道了什麼拉近了麻繩:“你在看豬還是別的什麼。”
路橋一瞬間也感覺到了陳誠的擔心,走了回去:“白豬,應該不是野豬。只是身上很髒,想必是末日之後跑出來的豬,在野外繁殖出來的感覺。沒有獠牙,長得也特別的瘦,不過這裡幾十號吃一天應該不是問題。”
陳誠此時提醒道:“不要做一些讓人感覺可疑的事情,否則我會上報。你肯定不清楚,在成為我們之前的過渡期,你是沒有安全保證的!”
“成為你們就有了嗎?”路橋笑著調侃道。
“只要肯失去雙眼,哪怕你需要幾年來適應,只要不是遇到饑荒,天災人禍,我們這裡是無條件支援你無限期地學習知識的。”陳誠解釋道。
“既然來都來了,那麼提前晚飯吧。”醫生開口,眾人歡呼卻也。
醫生身旁的孩子此時也在,跟著醫生坐到了一旁。
陳誠似乎是在賭氣,拉著路橋到了角落坐下,距離醫生有一段距離,這樣的話路橋就沒辦法跟醫生攀談了。
路橋看出了什麼,看著陳誠詢問道:“離得那麼遠,是怕我麻煩醫生嗎?”
“你有什麼想問的,問我是一樣的。能說的我會馬上說,不能說的日後成為我們一員之後我才會說。”陳誠回答道。
“我沒了眼睛之後,多久能可以像你們一樣適應,或者說遇到豬能像你們那麼輕鬆地打敗?”路橋詢問道。
“三個月到三年,看你學習的接受能力。”陳誠回答道。
“大概要學習什麼?”路橋再度追問道。
“最基本的打結、捕獵、耕種,怎麼?你還想學習什麼?”陳誠反問道。
“沒什麼。”路橋放棄了詢問,感覺自己試探得太過明顯了。
晚飯是一葷一素加上米飯,葷是青椒炒肉,素是炒茄子,米飯管夠。
只要舉手拍掌,三十秒內就會有廚子過來送米飯。
飯菜是一如既往地好吃,廚子對味道的把控讓路橋感覺到驚訝。
當然也可能是沒吃過食堂大鍋飯,畢竟十幾年來吃的都是風乾的肉乾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烹調。
時間到了晚上,大家都睡在二樓和三樓。
路橋也算是明白為什麼正門都是灰塵了,因為大家除了去食堂和二三樓之外,都是從後面去的後院。
路橋也清楚,王小美肯定快要來了。
必須要想到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讓自己能逃走的前提下,帶走王小美和眾人。
晚上的路橋開始偷偷嘗試,大概知道了前面怎麼解開這個死活結。
路橋上手嘗試,但手不敢發力。
兩個人並排睡在一起,整個房間異常地寂靜。
連打呼嚕的聲音都沒有,路橋開始嘗試。
側身面的陳誠,陳誠小聲地說:“怎麼睡不著?”
路橋嚇了一跳,這裡的人沒有眼睛又不打呼嚕,是不是在睡覺都看不出來。
“平日裡都是找地方睡,一個人。第一次和那麼多人,不習慣。”路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