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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煩了,才央求王爺帶我出來散步的。姐姐你身邊的人呢?怎麼這些人這麼不留心,萬一姐姐傷到哪裡可怎麼好!”她越說越著急,到最後,咳嗽了幾聲。

慶王妃冷笑:“我要做什麼,需要提前跟你報備?哼!本妃沒有做過虧心事,即便你沒日沒夜的咒,也依然好的很!”

白側妃一著急,眼淚花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悉數落在了慶王的手背上。

慶王一怒,卻咬牙不衝她發火,道:“咱們走!再也不想看見她!”

白側妃又是啊呀一聲,“王爺怎能說這樣的話,王妃可是您的結髮妻子吶!即便……她一個人心情苦悶來高處眺遠,您該多關心關心才是!”

……

阮夢歡聽著心裡很不是滋味,這世上的有些人,明明奪去了你的一切,卻偏偏又要在旁人面前做出一副我多麼關心你,我全是為了你的模樣,可真是令人作嘔!偏偏這世上的男人,就吃這套!偏偏慶王妃這樣的女人,最厭惡這套,不過是白側妃激了一句,她已經坐不住了,下一刻就要大罵四方。

“王爺,國師回來一事,你可知道?”阮夢歡岔開話題,繼續道:“側妃前幾日病的那樣嚴重,小心病上加病才是!”

慶王欣慰的多看了幾眼阮夢歡,白側妃卻是顫抖著欲哭模樣,她倔強的說:“是,大小姐說的極是!人常說,什麼樣的罐子裝什麼樣的水,我生來鄙陋,享得王爺寵愛,是該為此付出代價!但是我不後悔,即便明日就死了,也不後悔!只求今日王爺能在我身邊!”

慶王一臉感動,摟著白側妃,兩個人四目相觸,彷彿內裡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阮夢歡惡寒,一眼望去,慶王妃好似什麼都沒看見,又或者說早已見怪不怪的模樣。而她也留意到了婉青眼中不易察覺的豔羨。

阮夢歡有些煞風景的說:“娘,這裡風大,咱們回去吧!”

慶王妃的嘴角是若有似無的嘲諷,“也好,省的看見不該看的,得了眼疾!”

母女兩個攜著要下瞭望臺,把臺上並不大的空間留給你儂我儂的那兩人。

“錦兒,走這邊!”慶王懷裡抱著白側妃,突然叫著慶王妃的名字,他意識到自己這句話不合時宜,便再也沒多少一句,裝作沒有說過一樣。

慶王妃一滯,只當做是聽錯了。便由阮夢歡扶著,繼續走那不敢往下看的臺階。

花了半晌的功夫,兩人才從摘星樓下來。

“你跟燕王殿下認識?”慶王妃走在前頭,不輕不重的問了一句。

阮夢歡遲疑片刻,“是!有過幾面之緣!”

慶王妃駐足,意味深重的說:“我不管過去阮夢歡跟燕王有怎樣的關係,我只希望你記住,現在的你是襄卿郡主!你的婚事不可能由你自己說了算!而我能干預的也只是一小部分!相信以你的聰慧,知道什麼才是最適合你自己的!”

阮夢歡深深的凝視著慶王妃的背影,她第一次懷疑,當初的母女相認,是不是個意外?是不是自己早已做了旁人手中的提線木偶?

“我知道了!”她訥訥道:“我努力不去做會讓你不舒服的事情!”

慶王妃喜怒不明,道:“努力?不,我需要的是全力以赴!你所擁有的一切,既是你應得的,也是我首肯之後你才有的!不要讓我失望!”

自從相認以來,兩人第一次談及“母女相認”背後的意義。阮夢歡望著已經走了幾米遠的慶王妃,恍惚間,看不清眼前的她跟被白側妃三言兩語激怒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腳下的這條路是用半米寬的石頭堆砌而成,石頭的縫隙裡有泉水淙淙流過。水中有枯黃的葉子隨著水流飄零,葉子偶爾也會被細碎的鵝卵石絆住腳步,然而終歸還是跟著水流離開了。

阮夢歡靜默的坐著,阿馥到她身後都沒能察覺。

阿馥心情很不錯,她拍了拍阮夢歡的後肩,卻沒能嚇到阮夢歡。

“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不冷嗎?”阿馥盯著阮夢歡發紅的指頭,不解的問。

阮夢歡搖了搖頭,“你去哪兒了?”

阿馥興致勃勃的說:“遇上了一個朋友,你要見見嗎?”

阮夢歡繼續搖頭,“忽然覺得好累,大概是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吧!”

阿馥從頭上拔下一枚簪子,拿到阮夢歡的跟前,神秘兮兮的說:“這是我們族裡的神器,只要說出你的迷惑,它就會帶著你走正確的方向!嘻嘻,我以前迷路的時候,經常用到它。”

那是一根銀質簪子,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