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承認當初的事情,更何況還面臨著如此複雜的局面。
“也罷!督主不想說,我也不難為你!只不過玉墜子一事,我還是得要跟陛下說說的!”阮夢歡為畫作添了最後一筆,滿意的掃了一眼畫作,擱下筆管,將畫作捧在手裡往幹吹了吹。
就如今殷家人在皇朝的形象,若這件事傳揚出去,他這輩子就要完了。錢冠滿深知這一點,自然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險,索性道:“當初老奴是奉了皇命才去見那女人的!但是並沒有下毒一事,再來,她是太后和陛下要找的人,老奴又怎麼敢對她下手呢!”
……
“蘭姑娘,你這又是何必,早早叫出來,那富貴榮華還不就手到擒來的事兒!”
“你還記得你娘嗎?她很想你!若你把東西給了我,我就帶你去見她。”
“她老人家前些日子病了,眼下最需要兒女在身旁伺候了!”
……
當初錢冠滿對蘭娘說的話,阮夢歡一句也不曾忘記。如今看來是蘭娘拿了一樣東西,那東西恰好是太后跟天朔帝想要的,而太后與天朔帝甚至不惜抓了蘭孃的母親作要挾?也不對,蘭孃的母親早就去世了。
如此一來,事情的真相便只剩下那一個了!
阮夢歡抬頭望了一眼高臺之上的天朔帝與太后,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笑容,顯然對唐清清的舞蹈相當滿意。
“郡主的畫,可作完了?”跳完舞的唐清清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泛紅的雙頰上,漂著薄薄的汗意。
“畫完了!”阮夢歡淺笑輒止,把畫作交給了一旁的錢冠滿,說:“煩請督主把畫交由陛下御覽!”
因為何桐薇的事,唐清清恨透了阮夢歡,認定了她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早就想給她個教訓。她日夜祈禱,老天終於給了她一個機會。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接下來阮夢歡的表現。
阮夢歡並不知情,她不理會唐清清的挑釁,徑自回到了席位上坐定。她的畫作說不上頂級,卻也沒有差到哪裡去。即便是拿到天朔帝跟前,也不可能挨批。
天朔帝久久不著一詞,阮夢歡瞟了一眼對面的燕奉書,卻見他此時神色凝重,似乎是以內她的畫,才有的變化。
“好畫!”天朔帝看罷,命人把畫收起來。然後,再也不做任何的評價,甚至連阮夢歡提都沒提。
太后接連嘆氣,道:“的確好畫!”
阮夢歡摸不著頭腦,不解他們在說什麼。
唐清清換了一身衣裳,褪去舞衣,鉛華素裹,與之前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她領旨謝恩末了,說道:“臣女聽聞了一樁有趣兒的事,還望太后陛下和在場的諸位評評理!”
曾經嬌蠻任性的唐清清,如今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變的持穩起來。沒有一個人拒絕她的提議,畢竟美人講故事,本身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事情。即便是那燕國的和親使團,也是豎起了耳朵,等著她的後話。
“話說,在一座沿海小城,有一座萍合樓,樓裡有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唐清清笑盈盈道:“這位美人容貌無雙,機智無雙,人稱雙雙姑娘!”
“都已經‘無雙’了,為何還要叫‘雙雙’?”燕國和親使團裡,有個聲音,突兀的響起,是邵衷。
唐清清笑說:“因為她佔了一雙,這世間便再也無雙了!”
繞口令一般的話,極大的博得了人們的興趣。而阮夢歡的心卻在不住的放下沉著,如今的情形,自己的過去怕是已經被人挖出來了!她忽然間想起了被盜挖的蘭孃的墓穴!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可真是罪不容赦!
“卻說這位雙雙姑娘每日會客都有個習慣,就是每日在大門前懸掛一句詩,哪個人對得令她滿意,才能見到她。”唐清清說:“後來的確有個書生對上了,甚至在雙雙比文招親的臺子上勝出了!”
看來是個佳人才子的故事,一些了的興致去了一大半,唐清清卻越說的厲害,“可是雙雙已經有了一個相好!她的相好還是當地首富的兒子!”
縱然旁人沒什麼興趣,唐清清卻依然說的津津有味,“可惜,雙雙出身不好,被他相好家人嫌棄,若要進府便只能為妾,雙雙生性脾氣硬朗,死活不肯答應。更何況,當時,雙雙相好的那家人已經為他謀了個好姻緣,眼看著就要定下來了。雙雙這才設了比文招親的臺子,認識了那位書生。”
“後來,雙雙假裝與書生情投意合。她的相好遂打算絕了心思,誰知沒過幾日,他未婚妻就落水身亡了,她的相好沒過多久也跟著殉情了。”唐清清悲慘無限的說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