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太宰治剛想說話,卻被電話那頭傳來的男人慘叫聲給吸引:“什麼聲音?”
五條情淡定地瞥了眼正在被飛舞的雨傘打的嗷嗷直叫的幾個不良,慢悠悠道:“我在拳擊館學習拳擊,旁邊教練正在教導幾個學員。”
太宰治:“……”
他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膽寒,要說的幫她小小教訓森鷗外,例如對他做些把他廁所的紙拿光讓他上廁所沒有紙這一類的小惡作劇的話也沒說出口。
可現在看來,五條情似乎並不需要,她甚至去練拳擊。
為什麼練拳擊,想來已經很明顯了,肯定要把森鷗外狠狠的給揍一頓。
太宰治嘴角上翹,笑的像只狐狸,讓坐在他身側的坂口安吾汗毛豎起,果斷的遠離他。
有人要遭殃了,他敢肯定。
太宰治似乎預想到了他的上司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模樣,光是想就已經很有意思了,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森鷗外被母親大人暴揍的模樣。
港口afia內部的風吹草動瞞不過他,森鷗外的行動他稍微分析就能知曉,更別提漆黑的矮子一早就離開港口afia提前去設好的地點進行佈防。
太宰治眼睛眨了眨,眼中惡作劇的光一閃而過。
讓場面更亂一些吧!
“母親大人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叭!”
五條情皺眉:“你不應該在學校上課嗎?”
太宰治語氣低落:“我聽說他要和你離婚,沒有心情上課,就逃課了。”
完美的理由,他肯定不會責怪一個即將變成單親孩子的小可憐。
“對不起太宰,是我們影響到你了。”
太宰治可憐巴巴道:“我知道無法阻止你們,我只是想在剩下的時間多和母親大人你相處。”
五條情聽的心都要碎了。
她瞥了眼已經解決不良少年準備進入廢棄工廠襏除咒靈的谷村真司,計算了下他完成任務需要多久的時間。
“我現在在橫濱有事,至少兩點後才能有空。”
太宰治眼前一亮,在橫濱?!連老天都不想放過森鷗外這個大渣男。
他立刻道:“母親大人,我也在橫濱!”
五條情:“……”
你們是有多熱愛橫濱,逃課首選之地就是橫濱,這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五條情承認,她多少對橫濱是帶有點不滿的情緒。
太宰治計算了下路線,找到了一家在離森鷗外引誘敵人出動的地方不遠的一家餐廳。
怎麼能讓他全身而退?至少也得把他隱瞞身份但實際上是港口afia首領這件事扒下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五條情收到了太宰發來的餐廳地點,他還發了個可憐巴巴的貓咪正在等待主人的表情包。
將手機收起後,五條情謹慎的觀察廢棄工廠內部情況,確保在谷村真司陷入危險的時候,她能及時出手。
比五條情預計的要好,除了一開始對上咒靈手忙腳亂之外,並沒有大問題。
咒靈襏除之後,五條情囑咐了他一些關於咒術協會提交任務的注意事項之後,便獨自前往太宰治之前所發的地點。
她提前給太宰傳送了簡訊。
[五條情:我事情處理完了,馬上就到。]
[太宰治:[貓貓等待jpg]]
部署完畢準備再巡視一圈街道的中原中也看到了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不速之客?
首領也派了這個傢伙來嗎?
可提前並沒有告知他。
太宰治坐在透明玻璃牆邊,這裡視野很好,能將整條街盡收眼底。
包括等會親自引蛇出洞的森鷗外。
他似乎並沒有考慮像五條情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當街遇到槍戰會發生什麼,更多的是想看到森鷗外發現自己在五條情面前暴露身份的錯愕。
他看見了中也,心情很好的和中也揮了揮手。
等等……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森鷗外的身份暴露不就意味著他的身份也要暴露了。
太宰治臉皺成一團,在糾結是看森鷗外的樂子,還是為了看森鷗外的樂子搭上自己。
天平的兩端,一邊是滑稽的森鷗外,一邊是笑容溫柔帶著慈愛注視他的五條情。
他煩躁地揉了下頭髮,變得亂糟糟。
天平一會向□□斜,一會向□□斜,反覆幾次竟詭異地達到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