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和焦頭爛額。
這應該歸功於他有個溫柔體貼脾氣還很好的妻子,啊不對……是前妻,也不能說是前妻,他們還沒有去區役所,就目前來看,他們還是夫妻。
森鷗外的電話響了,他瞥了眼,歉意一笑:“恐怕要改日去區役所,我會先將離婚協議書進行公正。”
五條情抱臂,不鹹不淡的“嗯”了聲,似乎是不想見他。
森鷗外上前走了步,將五條情攬到懷中:“再見了,很幸運和你度過這一段時光。”
五條情扯出笑容,虛假回道:“我也是。”
門被關上,玄關處多了鑰匙。
五條情環顧四周,她其實並不喜歡房子的裝修,當初為了立溫柔妻子的人設,房子裝修的過於溫馨。
她收起鑰匙,將桌上兩人合照丟進垃圾桶,隨後聯絡裝修公司,準備將屬於她的房子裡裡外外全部裝修一遍,不留下任何前任丈夫的痕跡。
電話結束通話後,另一個電話打進。
“喂?新任務嗎?知道了,我立刻趕去橫濱。”
……
……
五條情到達橫濱時,長谷川泰幾人已經準備好去襏除咒靈。
咒術協會一連下派了好幾件在橫濱的咒靈襏除任務。
據說是近期黑手黨們為了爭奪地盤多次交火,產生了過載的負面情緒,從這些負面情緒中孵化的咒靈一股腦的扎堆爆發。
五條情帶了個剛來不久的實習咒術師,人有些拘謹,話也不太多,但還算好學,有不懂的問題會即使開口,五條情也會耐心解答。
這次的任務等級並不高,與其說是五條情接手任務,不如說是她輔助新來的咒術師完成這次的練手任務。
“谷村,你不是從高專出來的,沒有經過正統的訓練,怎麼想到要成為咒術師?”
新來的咒術師谷村真司並不是從高專出來的咒術師,剛接觸咒術界不久。
谷村真司給了個非常質樸的回答:“工資高。”
在咒術界有不少因為咒術師的高工資而留下來選擇當咒術師的人,工作難度高危險係數五顆星加上人員稀少,高工資也是咒術界吸引人留下來的手段。
五條情沒繼續問下去,換了個別的話題和他繼續聊天。
他們停在了一個廢棄工廠前,工廠顯然荒廢很久了,圍牆外面雜草叢生,外面隨意堆放著生鏽的廢物機器。
被植被肆意攀爬的鐵門斷了一半,纏繞在門上的鎖鏈拖沓在地。
聽到動靜,在廢物工廠內部紮根的不良少年湧出。
為首的少年態度倨傲,口裡嚼著泡泡糖,手裡拿著個生鏽的鋼棒,隨意揮了揮指著他們。
“你們兩個是誰?來我們鐵巨幫的地盤做什麼。”
五條情神色負責,這些自稱鐵巨幫的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幾歲,染著五顏六色的奇怪髮型,身上還穿著校服,顯然是逃課出來搞什麼幫派聚會的。
能有這樣的精力和閒心整什麼不著調的幫派,一定是作業不夠多。
五條情這次任務只是負責輔助保護谷村真司的安全,重要的目的是讓新咒術師鍛鍊,更好的適應接下來的高強度任務。
她往後退一步:“谷村,交給你了。”
“交給我?”
谷村真司有些迷茫:“我要做什麼?”
五條情認真道:“將這群礙事的不良少年趕出任務地點,要是不服就用武力逼到對方服。”
谷村似乎懂了點,將隨身攜帶的包放下,從隨身攜帶的包裡面取出了一把摺疊雨傘。
雨傘張開,再奇妙地合攏。
雨傘尖頂端開了個圓形的小孔,谷村真司按動按鈕,從裡面噴射出一連串的石頭。
谷村真司的咒式就是可以操控這柄特殊的雨傘,根據心意任意改變這把雨傘的形態。
若是他想,把雨傘變成加特林也不是不可能。
“叮——”
五條情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來電人是太宰治。
五條情接通電話:“太宰,怎麼了?”
谷村真司鬧出的動靜有點大,幾個不良被揍的嗷嗷叫。
五條情捂著聽筒試圖讓慘叫聲傳不到電話那頭。
“森鷗……林太郎那個渣男是不是要和母親大人你離婚?”
太宰治氣鼓鼓道。
“是的,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了。”
五條情坦誠相告,沒什麼好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