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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亞〔Indonesia〕的地區)並展現了繞過好望角穿過麥哲倫海峽通向香料群島(在東印度尼西亞的特爾里尼特〔Ternate〕和蒂多雷〔Tidore〕)、亞洲和中國的航線。它所包含的這則資訊具有無法估量的商業價值,並且這則資訊由里斯本(Lisbon)的葡萄牙財政部鄭重保管了數十年之久。但是這個秘密最終被洩露了出來,其他的人紛紛決定將手伸向這幅至關重要的地圖,甚至甘願受偷竊者將會被處死的處罰。(22)當然,克里斯托弗·哥倫布在1492年擁有了一份副本(參見第十八章)。

“雖然1428年世界航海圖”已經早已亡佚了,但是它的某些部分所蘊涵的資訊卻殘存了下來,其中最重要的資訊要數它標出了南美洲的那塊了。一位隨同哥倫布航行到美洲的西班牙海員儲存了“1428年世界航海圖”的一部分,上面還有哥倫布為該圖所做的題記。在1501年,奧斯曼人(Ottoman)俘獲了那個海員服役的船隻;他身上仍舊保留著那份海圖。因為哥倫布從來沒有航駛到過赤道南端,所以那個海員和其他所有隨同哥倫布航海的人一樣,都不可能是這幅海圖的始作俑者。這則資訊僅能來自於1428年海圖。

深知這份被俘獲文獻的珍貴价值,奧斯曼海軍上將皮裡·雷斯(Piri Reis)將它合進一幅地圖,這就是自那個時代到今天都知名的“1513年皮裡·雷斯海圖”。這幅精美的海圖今天能在伊斯坦布林(Istanbul)高踞在博斯普魯斯海峽(Bosphorus)旁的託普卡皮·塞賴博物館(the Topkapi Serai①見到。它基於幾幅不同的地圖,由海軍上將將許多不同來源的資料拼湊而成,雖然它的某些地方不太可信,但是地圖的西南部分是在哥倫布海員所儲存的海圖的基礎上繪製出來的則又非常精確。在參觀了里斯本的東波塔檔案館(Torre do Tombo)並拜讀了安東尼奧·加爾旺關於一幅秘密地圖於1428年落入葡萄牙人之手裡的描述後,我就一直沿著這一思路前進,現在,這將我引向另一幅海圖,此圖將被證明是揭開中國人航海秘密的最有價值的線索。

在再現中國人的航海路線的過程中,我始終堅信這樣一條:由於中國帆船的船體形狀,他們必須在風到來之前航駛。他們在離開維德角群島之後的航海路線是不難確立的,正如麥金託什上將數個世紀以後描述的那樣,因為在那兒,風會不停地向西吹,直朝向南美洲方向。而且,在維德角群島 “北赤道和南赤道洋流彙集,形成了遼闊的洋流西向帶。平均速度達到2海里/小時”。(23)彙集的洋流在加勒比海(Caribbean)附近分成兩部分:北部分掃過加勒比海直至新英格蘭(New England),並在那裡彙集為墨西哥灣暖流;南半部分西南流向直朝南美洲。

透過對老的地圖和航海圖以及在南美洲和加勒比海(在後一章裡將會更充分的論證)周圍所發現海船的碎片和人工製品的研究,使我得出這樣的一個結論:中國艦隊隨著洋流分開,艦隊司令周聞西北向穿過加勒比海朝北美洲航行,洪保將軍和周滿將軍順著赤道洋流的西南分支朝南美洲方向航駛。隨著龐大的船隊分離開來,這也必然經歷了一場情感的別離,而風鼓滿船帆,船的速度也將越來越快。他們駛入地圖上沒有標明海域的危險之地,艦隊長官和他的部下們很清楚地認識到他們可能再也不會相見了。

皮裡·雷斯地圖和季風及洋流的證據很確鑿了;從維德角群島出發的中國艦隊肯定會朝這個方向航駛。也許我會解開“無名群島”之謎,“無名群島”或許就在美洲海岸的某處地方。我以後會回來追蹤周聞艦隊的北向航程,但是,目前我必須沿著周滿和洪保朝著“新世界”的西南方向的航跡而行。

第五章 新世界(1)

從非洲送到明朝皇宮當貢品的長頸鹿。面對一箇中原地區陌生的物種,長頸鹿在朱棣的紫禁城的建築中,被賦予了“麒麟”般祥瑞之兆。

在離開維德角群島大約三個星期後,洪保和周滿的艦隊已經發現了現今巴西的海岸線。在他們面前,一片延伸、未知的陸地浮現在地平線上,此時此刻,他們所見到的全是陌生的景象和奇異的鳥類。他們很可能認為這就是他們的祖先在一千多年前所描述的扶桑。

南北朝時期的南齊永元元年,即公元499年,一位名叫慧深(Hoei…Shin)的和尚從距中國兩萬多里(8000海里)的東方的一塊陸地返回①他以這塊陸地上生長的樹命名這塊大陸為扶桑。扶桑樹長出來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