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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地毯辦公室,讓坐同時,一人忙從老闆桌後站起:“這位姑娘有些面熟,您、您可是花店老闆,何以屈就鄙公司?”

芳芳一怔,膽怯地抬了下頭,那雙賊眉鼠目三角眼,終讓她憶及,曾是大方得硬是甩給她千元大鈔買那盆黑玫瑰之人。怪不得一擲千金,原是財大氣粗金龍公司闊佬,匯江名人。

似見到久別親人,不覺淚溼雙腮,把破產經過談了個大概。

郭金龍不動聲色,靜靜聽她娓娓之談,到得後來,怒髮衝冠,拍案而起:“豈有此理,何人如此缺德,用卑劣惡作劇,喪心病狂欺詐個弱女子?”隨之,安慰說:“稍候片刻。”

不知到經理室外向秘書交待了幾句啥,返回辦公室,爽快地:“姑娘,拍板錄用你。”

芳芳不安地:“請問郭總,月薪……?”

所有熟人,傾其所能,乃至人託人東拚西湊,沒大奢求,那怕每月千元,用一生努力,也要還清欠款,決不讓好心朋友有限積蓄,為自己不幸打水漂,連累他人,殃及無辜。

一中年人提著個黑色皮箱進屋,畢恭畢敬:“郭總,按你吩咐如數提來。”

郭金龍示意放下,鞠了個躬,輕輕關門而去。

郭金龍一臉誠懇:“芳芳姑娘,至於薪酬,好商量,這裡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的,不方便,另到個地方談,不會介意吧?”

闖關成功,說不出幾分恰意,忙謙恭地:“一切聽郭總安排。”

以郭金龍邏輯,男人是山,女人是山間溪流;男人是泥土,女人是雨露滋潤的花朵;男人是參天大樹,女人只不過是棲息在樹上的小鳥。多年經驗,還沒那個女人敢不乖乖就範,再自尊、清高、剛烈,金錢加手段,必要時給她些“顏色”,不怕不答應,何況胡為如此人物。重賞之下,殺人越貨都不乏其人,難道治服不了個債臺高築、四處碰壁、走投無路弱女子?

郭金龍自駕車,到了一棟豪華別墅,雖年紀懸殊,孤男寡女獨處這麼座樓內,心存戒備,隨時保持著高度警惕。

不料,郭金龍客氣地讓她坐下後,放到面前玉石茶桌上一筒叫不出名堂的高檔飲料,坐在對面沙發上,兩眼發溼,十分同情:“芳芳,初出茅廬,遭此不幸,聽後心裡很不是滋味,豈可用一生大好年華還債,何況,還有父母養育之恩,弟妹學業?”

正刺中她的痛處,失態得哽咽不止,*兩腮掛滿淚珠。就見郭金龍“啪”地開啟皮箱,露出擺滿百元之鈔票子:“芳芳,這是三十萬,除還掉二十萬鉅債,將剩餘十萬寄給父母,不要讓老人為你牽腸掛肚。”

芳芳一百個不相信眼前事實,郭金龍助困扶貧,救濟失學兒童,雖從《匯江晚報》看到,以公,服務社會,以私,沽名釣譽,不出錢廣告。與她非親非故,萍水相逢個打工妹,何以出手如此大方?緊張得語無倫次:“郭總,這,不,使不得……”

郭金龍善意一笑:“芳芳,改稱大哥,今後,就是我的小妹,這錢,哥送你的,妹子有難,幫一把,該不會見外吧?”

見以兄妹相稱,雖感蹊蹺,大出意外,打消幾分驚懼,不是人格所限,真想給面前大恩人磕頭相謝,感動得兩眼淌淚:“郭總,不,郭哥,讓說啥好,來世做牛做馬,報兄長大恩大德。”

郭金龍拿出衛生紙,很禮貌遞給她擦著是悔恨、還是激動哭紅的雙眼?

正不知所措,就聽郭金龍說:“關於月薪,暫定五千元,過幾年,我想憑你學歷、水平,作我個副手,年薪不可低估,到時再給你幾份股權。按現在市值,每股不低於五十萬,隨著公司業務拓展,以後不止這個數。當然,親兄弟,明算賬,會以簽約形式定下來,如有疑慮,亦可公證。私交再好,正象你遭遇的陷阱,空口無憑。”

芳芳猶似走進《一千零一夜》故事中,連工資及股份,一年幾百萬,不正象書中所說,拍三下手滿洞金銀珠寶出現在眼前阿里巴巴芝麻開門故事?正瞪大純潔無瑕眼睛迷惘不解,憑她聰明,猛然意識到,定有隱情。天上決不會無緣無故掉下餡餅,早聽傳言,社會上多如牛毛這經理、那總裁,名為用女秘書,實則二奶、姘婦,美其名曰:“小蜜”。何以揮金如土,格外“施捨”?搞業務是外行,人際關係,兩眼一抹黑,不給人家創造出高於“恩賜”十倍、乃至百倍財富,作為商人,如此出手大方?無一技之長,用自己最大價值是啥?身體,對,錯不了。試探地:“郭哥,不會把我當攻關用工具吧,說難聽點,人肉炸彈。實對郭兄講,我不恥那類女人,憑奮鬥還債,那怕去撿破爛掙錢,決不幹傷風敗俗甘心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