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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擺放在各層花盆空隙處。

一個賣花女何以有此雅興,難道學門出身?一邊琢磨,心不在焉駐足一盆獨領群芳黑玫瑰旁,裝出很有風度地:“請問老闆,這盆多少錢?”

姑娘萬沒想到遇上黑虎星,罪惡雙手為擒獲她,正步步逼近,並從此改變美好憧憬、人生航程。忙恭敬笑笑:“黑色玫瑰,算得上花中*,探視普通病人,一般鮮花就行,大可不必如此破費。當然,真想要,壓價送先生,按成本五百元。”

郭金龍又是一驚,該女如此善解人意,那有經商不想多掙錢之理?為博取女子芳心:“不,決不讓你吃虧,我會常來光顧。”硬丟下十張百元大鈔,趁她往車上搬花之隙,瞥見一盆開花君子蘭。他清楚,目前此花被市場炒上天價,報載,長春一盆賣到幾十萬,不少人為此暴富。真乃絕處逢生!一個險惡陰謀在腦際形成,把握十足地有了晉見胡為之禮。

後使心腹一調查,更讓他驚愕,這個叫芳芳姑娘,原是師專下海中文系畢業,剛自學考試本科結業,正為考研奮發,酷愛文學,尤以詩詞見長。

胡為不也是此專業?工作之隙,聽說痴人般獨自一人在屋,愛寫愛哼些歪詩詞什麼的,憑她才華橫溢,魅力四射姿色才情資本,兩人有共同語言,定一見傾心。真乃天意,心想事成,也是我郭某洪福齊天,讓她在自己無硝煙棋盤搏弈中,起到不可替代作用。

一天,花店來了個戴墨鏡中年人,進店左轉右看,顯出既高興又彬彬有禮:“請問老闆,君子蘭多少錢一盆?”

“現在市價較高,最低價一萬元。”

“該店還有多少?”

芳芳幾分難為情:“價格昂貴,不比沿海城市,少有人問津。很難出手,故只有此一盆。”

來人火急火燎,搓著兩手:“可否進一批?”

“需要多少?”

“不滿老闆,公司需辦個重要手續,從匯江到省城都得打點,送錢,那是行賄,有違宗旨,只有送名貴花卉,對方既喜歡,又沒行賄之嫌。”長嘆一聲:“只是缺貨……”

芳芳一聽:“可有具體數?”

“四十盆。”

“天!”心中一喜:這大宗買賣,可盈利七、八萬。忙說:“能寬限幾天?”

“半個月,咋樣?”

“可以,只是……”這樣一筆鉅款,她不放心,想說簽約,又難啟齒。

來人十分爽快,拿出名片,一拉黑色提包,取出大捆票子:“先付十萬定金,老闆如不放心,當場簽約。”

她十分激動,下海一年多,全是零敲碎打,從沒奢想這大宗生意,大方到出手就預付十萬元。為慎重,簽約蓋章後說:“馬上組織貨源,決不誤貴公司用。”

偷天換日 用心險惡設陷阱 俘得獵物 不惜血本釣大魚11

客戶走後,找了箇中學時同窗女友臨時看店,晝夜奔波,四處籌集資金,有限小圈圈都是些窮朋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湊夠買花款,急急帶車而去。

貨到後,照合同,電請該公司取貨,總機告訴她,沒此號。

又連要數次,回回落空。

筆下有誤?

騎車按圖索驥,照簽約地址找,既沒這街名,更無此公司名稱。

她傻了眼,搞不清到底是咋回事,看看花期將過,突然想到去工商局查尋,主管看了名片和簽章,回絕得更乾脆:“從沒這注冊公司。”

心有不甘,翻開註冊連看三遍,失望了,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又等了段時間,遙如黃鶴。

難道有意捉弄?初踏社會,從未開罪他人,何來仇家?

萬般無奈,在幾個熱心校友全力幫助下,四處求人,遍城燒香,每盆以千元出售,不僅一年多下海血本無歸,足足欠下二十萬鉅債,只好“關門大吉。”

走到人生十字路口,一個死字,從腦際萌生。

彷徨無奈之際,《匯江晚報》一則招聘廣告引起她關注,金龍集團總公司為拓展業務,高薪招聘具有大專以上學歷,有經商曆練優先,一旦聘用,待遇豐厚。

只有郭金龍清楚,這個廣告,純屬子虛烏有,報名者不論啥學歷,均被人事部藉口找茬,擋道回府。

金龍總公司可是本市龍頭老大,何不去碰下運氣,不然,到人才中心拿出擋案,一月幾十元工資,生生世世都還不清債啊!

她,走進了氣勢雄宏金龍公司總部。

經過傳喚,一人引她走進總經理鋪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