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付縷身上,只全臂一振,就將余余震下了樓梯。
余余咕碌碌的滾下了樓梯,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冷炎的心一抖,這時付縷的眼睛也變得清明瞭,她看著在樓梯下痛苦倦縮的余余,大驚失色,對冷炎吼道:“混蛋,還不快去救她?”
冷炎看付縷似乎恢復正常了,立刻衝下去扶余餘。
“不要碰我!”余余疼得咬牙切齒,對這個推她下樓的人哪會有好臉色?
“余余,別任性,讓我幫你看看。”付縷也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余余身邊,看了一會余余的傷勢,皺眉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竟然摔下了樓梯?”
“呃…。”余余怪異地看了眼冷炎,她伸手在付縷眼前揮了揮後,問道:“縷縷,你清醒了?”
“清醒?”縷縷皺了皺眉,不解道:“什麼意思?”
“天啊,你剛才嚇死我了,你失魂落魄的走進屋裡跟個沒有生機的人似的,連眼神都定定的了。”
付縷一驚,沒想到那鬼運算元的陰氣這麼厲害,隔著吸管吸了她的血,都讓她受了陰氣被鬼迷了心竅。
可是她不敢將自己被鬼吸血的事告訴冷炎與余余,否則他們非擔心死不可。
“我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吧?”她試探著。
“沒有,只是你不知道…”
“余余!”尉遲趵大聲喝止,他不想讓余余再次刺激付縷了。
“沒事,余余,說吧,這世上沒有什麼能打擊我了。”付縷身體是彌散出淡淡的傷痛,幽幽道:“我以為我不會心痛了,可是尉遲趵的死我還是痛了,但我知道以後沒有什麼能讓我痛了。”
余余與冷炎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晌余余才對付縷道:“你剛才以為尉遲趵沒有死。”
“噢。”付縷沉默了一會,突然道:“他是沒有死!冷炎,你留在這裡幫余余把脫臼的腳踝處理一下。”
說完走向樓梯,再也不理兩人了。
“她剛才怎麼了?”冷炎看著她清冷孤直的背影,奇怪地問。
“我怎麼知道?”余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自己慢慢地站了起來,腳一沾地就鑽心的疼,她摔下樓梯時崴了腳,她越想越氣,順手拿起了沙發上的抱枕對著冷炎沒頭沒臉的砸過了過去,罵道:“混蛋,你敢推我!”
“你…”冷炎抓起了抱枕一把甩了開去,手卻如鐵箍一樣箍住了她的手腕,怒吼道:“你瘋了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我當然知道!”余余毫不畏懼的仰起了頭,大眼怒視著冷炎,她的眼中全是火氣,而冷炎的眼中全是冰凌,當火與冰相遇後果就是化為一汪清水。
冷炎瞪了她一會後,終於慢慢的鬆懈下來,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不該推你,現在你最好還是修身養性,否則你的腳就算好了也會一長一短的。”
“什麼?你這個混蛋,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摔倒?我不要一長一短啊!”余余聽了嚇得立刻哭了起來,卻沒有看到冷炎唇間劃過了一道捉狹的笑。
“走吧。我幫你接骨。”冷炎如抱小雞般將余余抱了起來。
“啊。”突然被騰空的余余兩臂一下勾住了冷炎的脖子,唇卻好死不死的撞上了他的耳垂。
冷炎身體一僵,一股酥麻從他的耳下傳到全身各處,讓他心神一蕩。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余余又羞又急,連忙道歉。
“沒關係,我不介意。”
“呃…”余余呆在了那裡,這是什麼意思?他不介意可是她…她該不該介意?貌似她被吃了豆腐吧。
付縷將自己投入了浴缸中,任溫熱的水驅走她一身的冰涼,絲絲的寒氣如剝繭抽絲般抽離了她的身體,慢慢地融入了水中,才不過一眨眼的工夫,那水就變得冰涼了。
她找開了熱水,任熱水不斷的沖刷自己的身體,苦笑:這陰氣太厲害了,不但影響了她的神智,甚至差點把她的身體凍僵了。她要不是已然達到了天術,估計被這老鬼吸了一口可以直接去見閻王了。
閻王…。想到閻君,她又哀傷地嘆了口氣,如果死了能見到閻君倒好了。可是就算她死了,她依然看不到閻君了,万俟邪情已然不知道在哪裡了。
想到這裡她的眼微微一轉,看著自己的滅魂戒,就在尉遲趵死的那瞬間,她明白了她為什麼會對尉遲趵有親切感了,一切都源自於尉遲趵的靈魂,尉遲趵的靈魂竟然與万俟邪情這麼的相似。
那日當她與尉遲趵走入研究所時,機器放到尉遲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