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縷的腕脈,將吸管放在了腕脈上,正準備吸食時,卻聽到付縷冷冷的警告道:“記著,如果你敢騙我的話,哪怕你練成了天術,我都有能力讓你灰飛煙滅!”
墓中人一抖,連忙道:“絕對不敢騙你!”
“嗯。”付縷點了點頭,那人立刻將唇湊上了吸管,一股股香甜的血液溢滿了吸管,墓中彌散著淡淡的幽香。
那人貪婪的吮吸著,一直吸了有五六分鐘的樣子,才依依不捨的放下了吸管,然後抓起了一把香灰抹在了付縷的手腕上。
隨著香灰的浸入,那傷口竟然奇蹟般的癒合了。
付縷慢慢地收回了手,一切都彷彿沒有改變,唯一變化的就是付縷蒼白的小臉,頭髮已然被雨水溼透了,烏黑的髮絲粘在她蒼白如紙的小臉上,她顯得那麼纖弱,那麼的脆弱。
“他在哪裡?”
“墓中。”
“哪個墓?”
“這個算不出來,只要連挖五座墓,就能找到他!”
“五座墓?這麼簡單?”
“不,不簡單,不是隨便什麼墓都能挖的,是有價值的墓!”
“什麼是有價值的墓?難道你讓我當盜墓賊麼?”
“一切隨機緣,記著只要挖夠五座,你就會遇到他。”那人頓了頓道:“好了,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你的血只夠這些資訊,要是我再洩露天機,我會遭天譴的。”
墓門又發出深沉的軋軋聲,慢慢地關上了。
“等等,你還沒有告訴我往哪個方向挖呢!”
“這個你明天就知道了。好了,我真不能再說多了,就這樣吧!”
“喂,什麼叫我明天就知道了?你出來…”付縷氣得大叫,可是回答她的除了風聲就是雨聲,更多的是她的回聲!
“shit”她站了起來,氣得狠狠踹了一腳墓穴,可是墓穴依然無聲無息,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她狼狽地回到了住所。
“付縷,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余余見到推門而入了付縷,嚇得驚叫起來。
冷炎匆匆地從樓上跑了下來,看到一身被雨淋透的付縷心疼異常,他猛得跑回浴室抓起一條浴巾衝到了付縷的身邊,將她全身都裹緊了,另外用一條毛巾輕柔的擦著她溼透的發。
她的面板蒼白如紙,薄得彷彿一摁就破。
“你到底去做什麼了?臉跟鬼一樣的白?”心疼之餘,冷炎禁不住斥責道。
她蠕動了一下唇,突然打了個寒戰,定定地看著前方,一動不動,彷彿泥塑地似的,任人擺弄。
余余看了這樣的她,霧氣迅速瀰漫了她的眼睛,她酸楚地勸道:“付縷,不要傷心了,這事已然這樣了,你傷心也沒有用了。”
付縷似乎微微一動,眼中有片刻的生機,卻轉眼即逝,她的眼中灰敗一片。
冷炎又是心疼又是氣怒,怒她才經受了一點的風雨就這麼的頹唐。
看著她慢慢地推開他,如行屍走肉般的走向了樓上,他嘆了口氣道:“余余,你看著她,我去幫她放洗澡水,她全身都淋溼了,這樣會生病的。”
“嗯,你快去吧。”
余余扶住了付縷勸道:“縷縷,尉遲趵已經這樣了,你就別傷心了,傷心也沒有用,如果他活著,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是這樣的。”
“尉遲趵?”付縷陡然一凜,不禁問道:“尉遲趵怎麼了?”
這次換余余呆了,她呆呆地看著付縷,眼中透著驚恐,突然她尖聲大叫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冷炎如獵豹般衝到了余余的面前。
“縷縷她。她…。”余余指著付縷泣不成聲。
“到底怎麼了?”冷炎不禁大喝一聲,把余余嚇了一跳,終於說出了一句連貫的話:“縷縷她失憶了!嗚嗚,她記不得尉遲趵死了!”
“尉遲趵死了麼?”余余的手突然被緊緊地箍住,疼得她呲牙裂嘴,她看著緊盯著她的付縷不敢再說一句話。
冷炎見了一把拽開了付縷的手,拼命的搖晃著付縷,吼道:“付縷你聽著,尉遲趵已經死了,他死了!你就算是再沉浸其中也改變不了了!”
“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
“冷炎,你不要這麼殘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縷縷,你會讓她崩潰的!”余余見了傷心不已,衝上去就要拉開冷炎,卻哪裡敵得上冷炎的力量,於是她又咬又踢又是打。
冷炎煩不勝煩,他全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