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e人物的。這個人是北角在大陸的“幕後關係”之一,而且也是被美國那邊HQ“爭取”到手的一個重量級人物。Christy不可能把全部的route和北角的整個資源都告訴我,但是這個人卻必須要告訴我(而且這個人肯定也知道我的名字),因為在某些特殊的緊急情況下,他能夠保證我們在大陸不出問題。
我不敢說我自己不相信Christy,不過將在外那啥可以不受,所以打算偷偷去了解一些東西。。。於是讓Pauline去北京找我以前在普華的大姐Ann,用比較隱諱的說辭,打聽一下這個route人物到底是何種能量。我現在的身份當然是不方便自己去見Ann的,一切都要小心為妙。Ann還在PwC的時候就傍了個“太陽旁邊”的老頭,那老頭好像是已經喪妻很多年還是咋回事。在我們都離開PwC以後我只見過她一次,是在廣州,她請和我Tom吃飯。
Ann現在不一定還和那個老頭在一起,我也不敢確定她100%願意幫我,畢竟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面,以後也不一定會有聯絡。因為她和Christy不一樣,我和她之間是純粹的朋友關係,人情世故嘛,社會上這些東西很現實的。。。好在Ann仍然還記得我這個當初她在普華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真心“看得起”她的人,所以和Pauline見了面之後還是答應幫忙,2天后給Pauline回了話:那個route人物是熱門人選,很快就要到頻繁上CCTV的地步。
我心頭有譜了,開始慢慢考慮一些細節性的東西。
一週後回到上海,見到Pauline,囑咐她這件事情除了陳原外不可以對任何人講。Pauline點頭“我知道的,你放心”,然後突然拿出一個信封“周大姐(Ann的中文名)還讓我帶封信給你,一定要交到你手上”。我把那封薄薄的信拆開,上面只用簽字筆寫了一句話“我並不知道你現在跟著她在做什麼,但她不是簡單人物,一切小心為妙,隨時想好退路,祝平安!”
信裡的“她”是指Christy。我沉默了幾分鐘,沒說什麼,在辦公室裡用打火機把信燒掉了。
我早就沒有退路,也不可能再去想退路。20多歲這漂泊的青春歲月,曾經碰到過2個機會,我放棄了Ann的那個,最後選擇了Christy。當初不願意去跟著Ann,心底裡面還是埋了些看法的:我可以把她當成很好的朋友,但是僅僅止於朋友的私人關係,我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去認同她的價值觀、追隨她的“事業”。畢竟Ann的很多做法是難以被知識分子家庭出身的我所接受的,我不能想象如果以前普華的同事知道我在跟著她做事,會有如何的反應?在他們(甚至包括我和Ann共同的朋友老楊)心目中,Ann就是一個北京權利場上能量很大的“混混女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出賣一切。。。Ann和Christy最明顯的一個不同,就是(打個比方)如果我和她手下的年輕MM亂搞,Ann可以一笑置之,甚至感覺到位了她自己都可以和我“爽一把”;但是Christy就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之所以她能毫無顧忌的在廣州和我住在一起,之所以能讓自己的女助理在香港照顧我的生活,只所以會派個優質女孩子給我做跟班,就是因為她相信我的人品,相信我的價值觀絕對不會出問題!
對於Ann,我只能把她當朋友;但是對於Christy,我是發自內心的尊敬。這兩種感情是完全不同的。
過了幾天,鄧蒙打電話回上海“江機現在突然和XXX(江機廠所處行業領頭羊)在接觸,我們所有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還是沒有任何希望,不行了,準備放棄了。。。”
我和陳原明白:該我們上了!
馬上給Elsa打了個電話“需要輛車”
Elsa想了想“什麼檔次的?”
“上海的政府車什麼牌子的最多?”
“君威!”
“那就要個君威。。。你看看能不能找個O牌的”
“上海現在沒O牌了”
“那就儘量找個小號”
第二天我和陳原就往A市趕,Pauline在後座上,一直在睡覺。陳原邊開車邊嘮嘮叨叨,君威這不好那不好,總之就是上汽不如他們一汽。我轉頭看他一眼“你丫有完沒完?”他娃笑笑,隔了會兒突然莫名其妙的小聲問“Pauline還是單身吧?”老子心頭一跳,我日,他媽怎麼盡來這些事?
到了A市,和鄧蒙他們會合,然後開會,吵架,吃飯。吃完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