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仍然是失敗。
鄧蒙一直代表南福公司和老錢保持著聯絡。這是老錢聰明的地方,他娃還是不願意把退路完全斬死。這裡先說一下老錢這邊的打算:他們最早的計劃是把老高趕走,然後花個幾年時間準備,讓江機廠上市,這樣上面的BOSS有政績,老錢自己也可以撈到不少油水。但是這個計劃有個先天性的缺點:大家都他媽窮瘋了,能不能沉住氣熬到上市那一天,連老錢自己心頭都沒底!A市的經濟發展在蘇南並不算好,江機廠的股權結構又不是100%的國有(8幾年的時候合併了一些集體廠,另外還有歷次“改制”整出來的各種各樣的職工股、內部股、A市其它幾家單位持有的法人股,極其複雜),以前喝稀飯的時候大家都還能相安無事,日子一好起來就他媽為了利益鬧的不可開交。。。整到最後老錢也只好給他的背景說“算了,別打上市的主意了,江機要是能在我退休之前上的了市,他媽老子把名字倒過來寫!”背景考慮了半天,只好同意老錢的第二套方案:撈,黑起屁兒撈!先揣到口袋裡再說!
老錢有背景支援,當然那撈起來就不是小打小鬧,江機廠的資金慢慢被淘空。當然外人看不出來,還是形勢一片大好的樣子。他娃的如意算盤是:撈夠了,最後把江機廠一賣脫手!鄧蒙對老錢的這個算盤一清二楚。南福公司需要的就是這種目標:質地好,但缺錢。
當然不是隨便哪家公司南福都會跑去買,南福本身沒有選擇目標的權利,都是香港北角決定。至於如何決定,依據什麼標準決定,這個就不詳細說了。只能說一句話:香港北角財務公司不是普通PE那麼簡單,Christy負責的這個美國總BOSS直轄的基金是“打手背後的打手”,從事的業務很多時候並非“以經濟利益為第一目的”。
鄧蒙已經跑去常駐A市,另外還捎了幾個他以前的同事去做財務助手。陳原留在上海南福公司,沒日沒夜的分析鄧蒙傳回來的幾尺厚的江機廠股權資料。我和Pauline分開了,我讓她悄悄去了一趟北京,見一個人。我準備先回成都呆兩天,走之前還去了趟北角上海辦。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北角內地辦事處的人。他們的工作雖然是給我們“提供支援”,但是這些MM都是香港北角直接招的,以前老丁管不到他們,現在我也管不到他們。他們其實只和鄧蒙比較熟悉。但這些騷貨都他媽是些混飯的,老子必須要去吼兩聲才行!
北角上海辦在人民廣場附近的一個高檔寫字樓上,地方不大,裝修豪華,但是沒有前臺,一個大屏風把門口堵了90%。我是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去的,一走進去就差點被晃花了眼:裡面站著、坐著10幾個高個子美女,很多個子比我都高,穿的全跟模特一樣。。。我愣了一下,問一個站在旁邊的MM“Elsa在不在?”她很冷漠的看我一眼,沒理我。老子喊一聲“Elsa!”,過了會兒小會議室的門開啟,一個女人衝出來“張先生不好意思啦。。。”
進了她的辦公室(她們還有獨立辦公室?日!),我問她“你和Susan在幹什麼?外面那些女孩子是幹啥的?”
Elsa擠擠眼“漂亮不?嘿嘿。。。他們是參加XX模特大賽的,借我們辦公室用”
“借?借辦公室?!”
“是啊,她們公司老闆是我朋友,所以借一下辦公室嘛,沒什麼的。。。”
我直直的看著她,1分鐘後才開口“如果被香港那邊知道了怎麼辦?”
“知道也沒關係啊,辦事處是做後臺工作的,和業務沒關係,香港那邊不會怎麼樣的”
老子簡直不曉得該說啥子了。
上海辦只有兩個人,Elsa和Susan,在這之前Elsa和我透過幾次電話,她和Sandy比較熟悉,是這邊負責的。隔了一會兒另外一個女孩子Susan也進來了,媚笑“張先生,今晚一起吃飯吧?初次見面噢!”
我起身“不吃了,晚上有事。。。今天我來就是告訴你們一聲:以後別給老子添麻煩!”然後轉身走球。
見你媽的大頭鬼,老子終於明白鄧蒙為啥要冒著被Christy“殺掉”的風險也要亂來了,這些MM勾男人都是狠角色,狗日的!
回到成都後,等了兩天,Pauline的電話來了“見到人了”
我壓住內心的激動“她怎麼說的?”
“熱門人選,和XXX走的很近!”
最開始在香港呆的那兩個月,Christy給我交代的很多東西,其中有一條很特別:關於北京一個r